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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悻悻的回了晉楚,李和璋這才敢大肆處置不忠不義之人。
公玉夷忙完一天公務,累的腰都直不起來,回皇城司所後,徑直就倒在了床上,“真是要了老命了,我本就想早些過上解甲歸田的日子,怎麼好端端的被人當成八塊用了,唉……何時才能不受這些束縛,早日回家種田啊。”
陳疚路過他,用扇骨輕輕敲了他一下,“別胡思亂想了,今日有收穫嗎?”
“算是有吧,起碼清了一匹害群之馬,朝中人人自危,能乖一段日子了。”
“呵,”陳疚擺弄著茶臺,慢聲道:“害群之馬何其多,風聲過了,還是一樣貪的貪,瞎的瞎。”
公玉夷翻身坐起來,“內憂外患,不正是大梁現今的處境嗎?外患難解,總不能內憂也猖吧。”
“嗯。”陳疚斟上茶,“你說的也在理。”
公玉夷撩起衣襬坐到他對面,喝了口茶,道:“好茶。”
陳疚笑笑,“想讓你幫個忙。”
“無事不登三寶殿,自打你進這屋,我就猜到了。”公玉夷只管喝茶,道:“放心,我安排了。”
陳疚抬眼看他,頓了會拱手,“多謝。”
“曹勇落馬,聖上遠在宮內,西郊十萬駐軍和群龍無首又有何分別,我奉命全權查辦林中刺客奸細一事,睜隻眼閉隻眼放個人出去不成問題,你在外面做好接應就行。”
陳疚又謝,“你們找到她了嗎?”
公玉夷臉一僵,眨了眨眼,“沒有。”
說起這個,公玉夷還真有些捉摸不著頭腦,按理說他們都一寸一寸的搜林了,就是一頭惡虎,也該逼上絕路了才對,可至今為止,他們確實沒有發現一點兒喬冉的蹤跡。
“呵呵。”陳疚一時沒忍住笑出聲,“現在該相信我的話了,她並不簡單。”
公玉夷費解,“我就不明白了,她哪來的本事?指不定她早就被野獸給吃抹乾淨了,我們才找不到。”
“不會。”
“你就那麼篤定?”
陳疚還是萬年不變的那句話,“我信她。”
公玉夷看向陳疚,他說這話時唇角勾著淡淡的笑意,原本冷清的眼底多了絲柔情,低頭思考著什麼,笑意逐漸加深。
公玉夷撇開目光,是福是禍,還說不定呢。
他打斷陳疚的思緒,嚴肅道:“曹勇的位置,得有人接任,你有舉薦的人選嗎?”
陳疚思考了會,指尖沾上茶水,在桌上寫下三個字。
公玉夷讀了出來,“遊桐臺?”
“正是。”陳疚抬手間已經抹掉了桌上的痕跡。
公玉夷吸了口氣,“這名字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侯爵府二子,遊侯爺曾經最厭棄的兒子,兩次科考皆落了榜,一時成了滿城公子哥的笑話,當年同侯爵府分家一事鬧的滿城風雨,怎麼會沒印象。”
陳疚一口氣說完,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輕揚著眼皮提醒公玉夷,“想起來了沒?”
公玉夷“哦”了聲,“想起來了,可是自從五年前侯爵府落敗,貪汙一事被揭發出來後,全家流放北寒之地,這京都早就沒侯爵府了?”
陳疚又問他,“遊桐臺也流放了嗎?”
“沒有嗎?”公玉夷一時還真想不起來,“遊桐臺雖說被遊侯爺厭棄,可他也是侯府嫡子,流放之刑,怎麼能放過他?”
陳疚不打算讓公玉夷自己想起來了,“侯府分家後,遊桐臺被掃地出門,仕途不順,他便從了軍,自請去了邊疆,彼時邊疆有遊牧民族騷擾,他又戰功累累,便免了流放,從名不見經傳的小兵,如今已經做了都尉。”
“是嗎?”公玉夷道:“那他現在在哪兒?”
“西郊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