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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奇怪了,假如楊慧和劉韻有仇,她害劉韻情有可原,可她同自己無親無故的,為何寧死也沒供出衣裙的事?
將衣裙從自己屋裡拿走,像是在保護她。
她究竟是誰的人,和自己又有何牽連,喬冉一無所知。
深夜雨疾,空含煙回去後,喬冉到窗前看,院裡的花草都被打成了泥,她關好窗,正欲回頭,就見東南角有個人影小步過來,瞧著是個宮女,她心下謹慎,又認真看了會,那宮女落湯雞一樣朝自己這邊來了。
她本著事已至此遠離是非的心態,就要立刻將窗關上,誰知那宮女眼睛賊尖,飛快的就跑過來,嗆了口水混雜著雨小喊了句,“陳公子請。”
喬冉又緩緩將窗開了,眼前的宮女不是淑芳殿的,就不知她何時溜進來的,她抬了下眉,“誰?”
“陳公子,”宮女渾身溼透,吐著寒氣傳話,“喬小姐相信奴,陳公子今晚在皇城司值夜,讓奴這個時辰來找你,你去皇城司所。”
喬冉持懷疑心態,可猶豫一瞬的時間,那宮女已經左顧右盼,鬼鬼祟祟的又跑了。
喬冉:“……”
一刻鐘後,喬冉換了身厚衣裳,悄悄的蒙著雨出了門,因宮裡守衛多,她也不敢撐傘,只好穿著披風遮住腦袋,疾步從守衛少處繞去了皇城司,一路上她不是沒打過退堂鼓,可與陳疚相熟的事,這宮裡,應當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才對。
她到了皇城司所,才發現今夜的守衛異常的少,皇城司所的門開著一點縫,似是等著她的光臨,她剛鑽進去,右側便露出一張臉,嚇的喬冉猛激靈。
“喬小姐,跟我來。”
喬冉拍了拍胸口順氣,跟著到了後院的值班房,屋裡亮著等,喬冉推開門就進去了,方一掀開簾,便又差點撞到陳疚懷裡。
“怎麼溼成這樣,連個傘都沒撐。”陳疚先是一驚,隨後又趕緊從旁邊拿來幹手帕,給喬冉擦臉上的水,嗓音焦急卻依舊溫熱,“怪我,挑了這麼個時間,你淋了雨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喬冉睜開眼,頭髮上的水還在撲簌簌掉,她不以為然的脫掉披風,笑呵呵的打了個冷顫說:“淋這麼點雨,不要緊,倒是你,京都的春雨溼寒,你也不多穿點,別受風了。”
陳疚穿著皇城司的特情處的飛鳥服,外面披著一件長風,燭光下的面色偏白,並不算好,喬冉不免擔心。
陳疚立刻著人拿來乾爽的衣裳給喬冉披上,又將火盆燒的熱了些,讓喬冉坐下,“曲老用月狐舍利研製出一味藥引,我服用過後,已經大好了,回到京都也少有病發。”
“那太好了。”喬冉發自肺腑的開心,不由的洋溢在了臉上。
陳疚覺得那笑容實在灼眼,落在身側的手不由得繃了一下,將薑湯推過去,關切道:“先暖暖身子,我們慢慢說。”
喬冉端起來喝了一大口,從頭到腳都是暖烘烘的,她抬起眼,“今天在淑芳殿見到你,我還嚇了一大跳,我知道阿寧會把我在宮裡的訊息告訴你,但沒想到你會進宮。”
“我本來就在皇城司有虛職,況且我和指揮使有點舊情在,進宮不算難事,”陳疚說:“當寧兒告訴我你在宮中時,我便立刻著人去查了,實在放心不下,這才進宮。”
陳疚說著,從懷裡掏出幾張寫過的紙,“無論如何,你在宮裡的身份不能出事,如何安然無恙的離開,我來想辦法,這是黔州刺史的家中情況,應該夠你隱瞞身份用了。”
喬冉雖已用不上這東西了,可還是收了起來。
“還有,我讓人在蜀中城外查了一遍,暫時還不知道將你換成喬小冉進宮的人是誰,你先別急,我再查查。”
“呵。”喬冉輕笑了聲,捧著薑湯雙眼亮晶晶的,小聲道:“你好好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