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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說著雙手奉上去,“將軍請看。”
姚玉澤單手接過,手腕一抖,那畫像便在面前鋪展開來,畫中少女栩栩如生,笑容燦爛,生的一副國色。
確確實實和他在淑芳殿見過的喬小冉模樣相差不差。
只是年紀瞧著比他見過的小几歲,應當是兩三年前的畫了。
事情本該變得明朗起來,可姚玉澤莫名覺得哪裡不對,他放下手中的畫像,低聲:“喬修齊之女兒的畫像有沒有?”
溥景仔細想了想,搖頭道:“那還真沒有,奇怪的是,當時我們將整個喬府都搜過了,卻不見一張府中小姐的畫像,連小姐落筆的書信都沒。”
因此金吾衛中至今都沒查清喬修齊之女叫什麼。
這也太奇怪了。
姚玉澤捏了捏鼻樑,眉心稍稍舒展些許,將喬府事件的來龍去脈再一一梳理了一遍,他雖是奉命行事,可喬府的罪證卻是實實在在的擺在了面前,鐵證如山,他帶人連夜查繳了喬府,一切都沒有錯。
事後發現斃命都喬府小姐失蹤,他們更是暗中探查許久,無果。
若那東西真是喬府孤女帶走,她不至於再返回京都。
回憶裡少女哭喊的場景再次出現在腦海,姚玉澤自那以後,日日做夢,便都是無辜少女慘死劍下的悽慘模樣,可時間久了,他竟有些記不清那少女原本都模樣。
只記得,那夜冰雨漫天,長夜漆黑,唯獨少女的容顏是白色的。
姚玉澤走回案桌後,飛快的提筆,許久才緩緩落下,溥景靠近去看,“喬小冉?”
將軍怎麼一會功夫畫了個喬小冉。
姚玉澤輕偏過頭,“你也認為她是喬小冉?”
溥景又仔細看了看,堅持道:“是啊,和旁邊畫裡都相差無幾,可以看出是一個人。”
一個人?
這三個字如清水滴進了乾涸的湖裡,姚玉澤捏著紙張的手微動,半晌,忽地冷笑了聲,“有意思。”
溥景道:“將軍難不成懷疑宮裡的喬小冉是喬修齊的女兒?”
姚玉澤瞬間又變得漫不經心,“我可沒說。”
“可不應該啊,”溥景覺得怎麼想都不成立,否定道:“卑職在黔州查的十分仔細,確定喬小冉是黔州人士,黔州刺史喬石政績還算清明,不至於讓人冒充自家女兒,這可是欺君大罪,他沒那個膽子。”
姚玉澤心下也不確定,沉了沉道:“是真是假,試試就知道了。”
溥景猶疑不定的退下,他得下去再好好查查。
——
喬冉精心打理了兩日花草才知道,花草的學問也大著呢,只是她向來嫌貧愛富,一些名貴的她無比熟悉,一些十分常見卻惹人憐愛的,她就不怎麼清楚了。
坤寧宮的盆栽一部分是作賞花宴用,一部分是皇后盛情,送到各個宮裡去,嬪妃們收到後,自然都是一個勁的謝恩。
喬冉跟著大宮女送了半天花,已經將這後宮之人的心思揣摩了個一乾二淨,果然沒一個單純善良的,皆是表裡不一,阿諛奉承之輩。
好在她跟的是坤寧宮大宮女映紅,和映紫一個等級,其他嬪妃也不敢刁難,因此這活幹的倒還算舒心。
不巧的是上午有一盆蘭花送錯了,喬冉奉命下午去換回來,她端的胳膊都酸了,便在中途休息一會,正好離御花園近,鼻間都是園中香氣,她將盆栽放到花壇邊,剛要一屁股坐下,身後涼涼的傳來一聲,“逃亡的路上,沒見過開的這般豔的牡丹吧。”
大白天的,喬冉打了個冷顫,她飛速的端起盆栽,轉過頭看了來人一眼,連忙低身見禮,“大將軍。”
姚玉澤走近,看了她懷中的蘭花一眼,“皇后宮中確實好,似給你省去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