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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考第一第二的事，謝周易和周遠都一笑而過，並未放在心上。
放寒假前，兩人統一了任務，回到家裡，也依然堅持每天至少十小時的學習時間，夜裡睡覺前，兩人會影片討論難題或心得感悟。
日子倏忽即逝，距離傳統新年越來越近。
臘月二十八這晚，謝周易和周遠花半小時聊完了關於修改程式碼一系列想法，往常都是互道晚安，然後結束通話影片。
今天周遠卻多問了句：&ldo;你明天回去祭拜奶奶嗎？&rdo;
謝周易搖了搖頭。
周遠表情一僵。
謝周易緊接著說：&ldo;我正月十一才回去給奶奶磕頭。&rdo;
&ldo;你以前都是臘月二十九回去的。&rdo;
&ldo;你搬到米城後的第二年，我就改日子了。&rdo;
周遠心中滋味莫名。
難怪等不到她。
難怪聯絡不上她。
第16章 16
春節期間，謝家熱鬧得很，從正月初二開始，每天都有人登門拜年。
初十夜裡，戴悅送走故交好友，去琴房找謝周易。到了門口，她停下腳步，溫柔地看著裡面。
小女兒正陪著兩個孫女兒練習曲子，少女閒閒倚在鋼琴邊輕聲哼唱，兩個小姑娘端端正正坐著四手連彈，這一幕畫面美好極了。
等到最後一個音符漸漸消散，戴悅才踏進去。
謝周易瞧見她，笑著對兩個小姑娘說：&ldo;奶奶來了。&rdo;
兩顆小腦袋立馬轉過來，滿臉歡快，迭聲叫：&ldo;奶奶！奶奶！&rdo;
她們討戴悅歡心，彈了她喜歡的歌。戴悅聽了一會兒，才問謝周易：&ldo;香燭紙錢和貢品都準備好了嗎？&rdo;
謝周易點了點頭，說：&ldo;明天我自己回去吧，不用趙叔送了。&rdo;
&ldo;今年為什麼想自己回去？&rdo;戴悅疑惑，又提醒，&ldo;你的駕照沒滿一年，還不能上高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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