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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是誰?
戚永琛隨著他的目光看去,自然也看到這一幕,他們看到了,想必滿朝文武都將此情此景盡收眼底,只是個人都揣著明白裝糊塗,依舊大口飲酒,豪言壯語,心中卻都打起了小九九。戚永琛掰開一塊點心,從中挖出一顆完整蛋黃笑道:&ldo;人如這餅,心是什麼模樣的,偏要掰開了,捏碎了才能看到。湮寂進宮也有些日子了,跟皇帝琴瑟和鳴,倒是令人羨慕。&rdo;
翟湮寂說:&ldo;名為夫妻,實為君臣,陛下厚待我,我忠誠於他,也就夠了。&rdo;
戚永琛說:&ldo;這倒是真的,恭敬進退怎麼也不會錯,我知道湮寂最有分寸,不過姨母還是託付我囑託你,對帝王萬不可全心託付,帝心深如海,波浪無常,千萬保護好自己。&rdo;
翟湮寂不知如何倒是想到了蕭賀在皇帝面前的無所顧忌,還有皇帝對他自稱我時候的隨和自在,心中驀然一緊,抿了抿嘴說:&ldo;我知道。&rdo;
戚永琛說:&ldo;立後已有快兩月,皇帝那邊有沒有選妃的打算?&rdo;
翟湮寂說:&ldo;他未曾跟我提過。&rdo;
戚永琛用眼角別有所指地一點說:&ldo;我看他心中倒是早有看上的了。&rdo;
翟湮寂說:&ldo;縱使選妃,也要謹小慎微,李尚書的女兒未必合適。&rdo;
戚永琛嗤笑一聲:&ldo;你當選妃是選後?皇后是站在皇帝後面的人,而妃拆開是女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只要皇帝喜歡管她什麼出身。&rdo;
翟湮寂嘆了一下:&ldo;他,他應當不會如此膚淺。&rdo;
戚永琛說:&ldo;他是帝王,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伸手是雲翻手是霧,什麼都能輕易得到,怎麼會壓抑自己的喜好呢?&rdo;
翟湮寂心中不知為何,像是被一口氣堵住,攪合的心中一股憋悶,他沒有說話,反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夏湧銘和孟喬褚、李勝成三人坐在一處,他們當初是同窗,也還算有些情誼,但是自從各自為官後,漸漸生出幾分間隙。但是面上仍然是一團和氣,互相寒暄各自的生活,正說道熱鬧之處,一個聲音打斷道:&ldo;哎呀,今年的後選,各個出類拔萃,真是讓本官大開眼界哇。&rdo;
正所謂哪壺不開提哪壺,三人不悅地朝著此人看去,蕭侍郎笑眯眯地坐過來:&ldo;轉眼間你們都長這麼大了,真是歲月催人老啊。&rdo;
蕭賀比他們最多也就大個三四歲,此時卻充起大輩分,三人氣得咬牙切齒,但是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也只好起身行禮:&ldo;下官見過蕭大人。&rdo;
蕭賀笑眯眯地說:&ldo;快請起請起,幾位真是人中龍鳳,哎,可惜可惜。&rdo;
雖然他們上殿後,從來沒有看見過蕭賀,但是這位聲名狼藉的蕭大人他們可算是有所耳聞,一張毒舌見人就損,完全不給同僚留一點面子,據說前年把戶部的老尚書氣的在朝堂上追著他打,皇帝罰他去老尚書家門口給人掃院子推車,結果他咋咋呼呼不光把老尚書家收受的賄賂全都翻騰出來,還順手查出了老尚書兒子強娶民女的事情,最後老尚書只能告老還鄉,放言說蕭賀在一天,他便再也不上朝。幾個老尚書的學生氣不過,聯名告蕭賀,誰知道此人無家無業,無妻無子,連房子都是租的,每月供奉到手就花的精光,除了在朝中羞辱當朝大臣還真沒有別的罪名,最後還是皇帝為了安撫人心把此人調去修大壩,才算安靜了些。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在朝中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蕭賀,不然誰知道他在皇帝面前會給你抖落出來什麼。李勝成對孟喬褚使了個眼色,然後站起來說肚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