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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闈之前,林老爺又親自宴請了鍾簫廷,算是初步把二人的婚事定了下來,林不羨聽說:鍾簫廷答應了自己的父親,讓他們的第二個兒子姓林,承起林府的香火,只待大考歸來便請媒人來登門下聘。
想到林府偌大的家業終不至旁落,林不羨再無拒絕的道理,為此她還破例去送了鍾簫廷一程,贈他盤纏,祝他金榜題名。
之後的每個月,林不羨都能收到一封鍾簫廷的信,除了這一封,之前的信她都留著。
至於這封信為何燒了?是因為林不羨覺得:相比於其他來信,這封信的措辭太過親密,他們畢竟沒有成親,連定親也不曾,於理不合。
鍾簫廷已離開洛城四月有餘,他們相識近三年,總共也就見了三面,以至於鍾簫廷在林四小姐的心中只留下一個輪廓。
林不羨收回思緒,扯了扯被子,閉上了眼睛。
……
又是一個艷陽天,洛城外筆直的官道上,一位披頭散髮,衣衫簍縷的乞丐慢悠悠地從遠處走來。
乞丐身上的穿的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像是被人故意撕扯成了布料,又像是布料糟了,自然形成的。
乞丐孤身而來,不時四下張望,口中念念有詞,像個瘋子。
他渾身上下唯一一件比較完整的家當就是腳上的那雙厚底皂靴,不過鞋底幾乎快被磨平,鞋面也髒兮兮的,只是從靴子的樣式上能勉強推斷出這雙靴子曾經的價格不菲。
再細看那乞丐身上破爛的衣服,布料也是上等,難道這位乞丐是位破落戶,曾經也是大戶人家?可惜是個瘋子,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這時,打乞丐身邊路過一輛牛車,拉車的是位莊稼漢子,車板上坐著一位穿著襦裙的少女,梳著未出閣的髮飾,下半邊臉上掛著一方粗布。
那名乞丐突然轉過頭,一雙漆黑有神的眼眸死盯著板車上的少女,口中還念念有詞,只是聲音太低,聽不清楚說了什麼。
「觀眾朋友們注意了啊,這是三個月來遇到的第十個上街的女人,在這個朝代,能在公共場合遇到女子是非常稀奇的事情,而且所有未出閣的女子上街都要蒙臉,真是太封建了。」
第5章 直播狂魔
這位蓬頭垢面,衣衫簍縷的乞丐,正是誤入時空門,來到燕國的雲安。
雲安的左眼·vcr的圖示閃爍,將牛車上的少女記錄了下來。
雲安已經來到燕國三個月了,至於她為何會淪落至此,還要從兩個月前說起。
雲安穿越到了一片荒山裡,走了大半個月才看到人煙,雲安興奮極了,開啟錄影裝置向村子跑去。
村外有一條小溪,蜿蜒清澈,雲安走了大半個月都沒找到洗漱的地方,看到小溪眼前一亮,快步來到溪邊先是徹徹底底洗了把臉,然後坐在溪邊的石頭上,脫下鞋襪捲起褲腿將雙腳泡在溪水裡。
古代的皂靴到底比不上現代的鞋子,雲安走了十多天的山路,土路,腳底都起了老繭,能好好泡一泡別提有多舒坦了。
就在這時,幾位婦人抱著盆子結伴而來,看到雲安卻紛紛停住了,雲安站在溪水中對那群婦人拱了拱手,遵照在時光島學習的古腔,說道:「諸位嬸子,敢問此地是何處?」
雲安並沒有啟動偽裝系統,那群婦人上下打量雲安,見她胸口突起不似男子,又見雲安穿著一襲古怪的男子裝束,還大膽地在溪水中洗腳,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位大膽些的婦人站出來,問道:「此地是溪水村,你是哪家的公子?投親還是訪友?」
雲安笑了,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我是女子。」
簡單的四個字,卻令這群婦女炸了鍋,她們發出一陣驚呼,湊到一起私語起來,不等雲安再開口她們已經如風一般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