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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足以讓你做出違背秋人意願的事吧?”
廣瀨微一撇嘴,說:“我被那種眼神刺激到了,心血來潮就和他打了一個賭。我對他說‘如果你能站起來,我會還給你一個完好無損的晃司;如果你站不起來,晃司就得一輩子被關起來,永遠都不能見你’。”
“結果……”緋奈咧嘴一笑,“你輸了!”
廣瀨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那天在機場,晃司被拉上警車前,他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栽了好幾步才摔倒。我就有點好奇,想知道那是在一時刺激下的過激反應呢,還是他的腳有好起來的希望。你是專家,你心裡……有答案嗎?”
緋奈啜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正容道:“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他會那麼快就能站起來。日本的外科專家為他做的手術很成功,損壞的神經修復得很完美,知覺恢復到腳部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在美國的復健如果我給他制定一個正確的計劃的話,恢復行走也不是不可能,但那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是否能和正常人一樣行走自如也還是個未知數,何況我只是給了他一個讓他適應輪椅的復健計劃,而且不時給他暗示讓他覺得自己沒有希望再站起來,這樣他在心理上就會承受更大的壓力,最後導致崩潰。晃司的出走按一般人的想法是可以讓他徹底毀滅的,但我沒想到卻起了反作用,這是不是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呢?也許晃司知道他是那種愈挫愈強的人才決定出走的。這樣一來,他的精神力恢復到了比以前更加頑強的境界,相對而言,對神經功能的恢復也起到了促進作用。”
廣瀨又冷哼一聲,說:“恐怕機遇也是很重要的吧。”
緋奈一笑,答道:“是啊!中國的針灸術向來都很神秘。泉拓人的運氣也不可謂不好。在無計可施的時候恰逢中國的醫療團來日本做學術訪問,一位老針灸師給他檢查後建議他用針灸術試試。這樣他才會去中國,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完全恢復了,這也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
廣瀨的嘴角滑過一絲無奈的自嘲,——所以,我才會輸,才不得不把晃司還給他。
緋奈喝乾杯裡的咖啡,起身說:“好了,看過你,我也該走了。臨走前,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他微微一笑,眼裡流露出些許的溫柔,“廣瀨,在哈弗留學的時候我就很崇拜你,一直暗中喜歡著你。你才華橫溢,為人處世沉穩、果斷、幹練,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繼承祖輩的事業了。所以,當秋人告訴我你的痛苦後,我才會來幫他為你復仇。也許這樣的結果不是你想要的,但我……真的是……喜歡你!”
廣瀨深潭般的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緋奈微一鞠躬,拉開門走了,留下獨自沉思的廣瀨。
一週後的下午,來自中國的航班在跑道上降落。銀色飛機上下來的旅客中有一位身穿黑色adidas運動裝的二十來歲的少年。他一米八幾的個頭,身材瘦長而結實,精緻的五官清秀中透著剛毅,大大的眼睛黑亮而清澈,反射著秋日晴朗的陽光;漂亮乾淨的褐色面龐泛著柔柔的光澤,爽滑的黑髮隨著清爽的秋風微微拂動。下了舷梯,他邁開矯健的步伐,大步流星地朝出口走去。
出口處,一位長相俊朗的少年看到他,激動地揮臂高喊:“泉——,這裡!”
“涉谷!”
泉的臉上露出笑容,喊一聲朝涉谷奔去。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久久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涉谷才放開泉,退後兩步仔細打量著他,“完全好了嗎?真是不敢相信!”
“嗯!”泉笑著答道,“完全好了!一點障礙也沒有!”
“太好了!”
涉谷說著拎起泉簡單的行李,帶著他來到停車場的一輛白色的512TR車旁。
看到這輛白色的車,泉的耳邊響起了晃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