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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禾…」姑娘默唸了遍,眉心微不可察的地跳了一下,驀地,她突然笑了笑,看向程禾那微紅的臉頰,「我叫禾穗,禾苗的禾,和你程禾的禾是一個字嗎?」
有緣人吶,徐真頓覺姑娘親切了些。
「就那禾苗的禾,還真是巧嘿!」話落,徐真坐了下來,坐於程禾的對面。
程禾由於剛剛和姑娘按下里使了些勁,此時沒什麼力氣,蔫兒蔫兒的。
他蔫蔫地瞅著對面,他的保鏢,那個一米九的大塊頭,此時雙眼泛著桃花。
他按著桌面,吃力地站起身。
徐真仰頭看向少爺,懵懵的表情,頗有幾分可愛。
「你們聊,我先回去了。」說著,程禾裹緊了身上的風衣,從禾穗身後穿過,修長的雙腿也沒什麼氣力,走起路來像是都踩不死一隻螞蟻。
少爺走了,徐真自然跟著站起了身。走前還不忘拿出手機,「禾穗,咱倆加個好友吧?」
禾穗眨了眨眼,瞥了眼已經走到門口的程禾,然後摸出牛仔褲口袋裡的手機,掃了徐真的微信二維碼。
徐真隨了願,高興的屁顛屁顛朝門口跑了。
禾穗這才拿出那搶來的白色手帕,攤開,一小團鮮血,似幹未乾,禾穗將手帕窩在手心,意有所思。
橡樹灣
臨近傍晚,別墅三樓的汗蒸房裡,徐真將煮好的藥湯倒入木桶,按比例稀釋好,完了,他看了下水溫監測,48度,剛剛好。
徐真扯著嗓子朝外喊:「少爺,進來吧!」
一身白色長衫的程禾推開木門,走了進來。
徐真嚥了口水。每逢少爺藥浴,他就有種伺候公主沐浴的感覺…
程禾將衫上的腰帶鬆了幾分,說:「你出去吧。」
徐真想也沒想,逃了出去。再不出去,他這直男都要被掰彎了。
徐真坐在門口的地板上,看著時間。少爺藥浴一個小時,每十五分鐘,他要進去按比例放水加水加藥。
十五分鐘,分秒不差,徐真敲了敲木門:「少爺,我進來了?」
裡面一聲輕「嗯」。
汗蒸房裡水霧繚繞的,徐真忙活了一陣,又看了眼水溫,嗯,正好。
他依舊沒多做停留,弓腰出去了。
程禾藥浴的功夫,樓下的阿姨已經將晚飯做好。
橡樹灣的物業費用高的離譜,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家政一條龍服務。
程禾家裡請的阿姨就是物業裡的,一個阿姨做飯,一個阿姨打掃衛生。阿姨做完自己的工作就走,不在業主家多做停留。
程禾藥浴完,換了一身黑色睡袍,下了樓。徐真跟在他身後,能聞見少爺身上濃濃的藥香,聞慣了,覺得還挺好聞。
徐真給少爺拉出椅子,然後自己坐於餐桌另一拐角。
主僕二人一個餐桌吃飯,但是盛放飯菜的餐具都是分開的。但這對於一個保鏢徐真來說,已經是莫大的『謝主隆恩』了。
晚飯後半小時,是程禾的『擼貓』時間。
這裡忘了說,程禾養了一隻孟加拉豹貓,名叫「rose」,徐真覺得那隻貓和鄉下的土貓長得有點像,就是兇的時候看著有點像豹子。平時徐真不敢碰那隻『土貓』,rose似乎也沒拿正眼瞧過他,一貓一人屬於那種互相看不起的狀態。但rose卻很黏程禾,徐真覺得不只狗眼看人低,貓眼看人也t的低。
徐真站在三米開外,看著少爺拿著一隻孔雀尾在那逗rose,rose也極為配合地揮動著爪子,一來一回,一來一回的,看得徐真直打哈欠。
終於等到少爺上樓,徐真剜了眼回到籠子裡的rose,轉身回了他的房間。
夜空中,月亮昏暈,星光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