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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秋君霖不過十歲,秋氏也正好六歲。只是後來,老護國公陣亡後,葉氏不忍睹物思人,便將那幅繪得栩栩如生的畫像收藏了起來,十多年來都不曾開啟過。
時至今日,這幅塵封了十幾年的畫卷終於又被人打了開來,看著畫捲上年幼的秋氏,眾人這才驚覺現在的夏疏桐竟與幼時的秋氏在面容上有著驚人的相似,若說先前他們對畫骨的畫像還有兩分懷疑,那麼在看過這幅多年前的畫卷後,這兩分懷疑已消散殆盡。
葉氏當場痛哭,捶著胸口道:&ldo;都怪我!如果當年我不將這畫收起來,那該有多好!&rdo;後面她只要見到外孫女,就能發現外孫女與女兒幼時的酷似了,這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秋氏撲到夏知秋懷中,悶聲痛哭,話都說不清了,&ldo;桐桐……真是我們的女兒……&rdo;
夏知秋滿腔悲憤,眼眶發熱,只能緊緊地擁住她,承諾道:&ldo;這事,我一定會查清楚。&rdo;
葉氏頓時氣得拍桌,&ldo;我的外孫女怎麼可能會不小心抱錯!定是有心人所為!當年那些奶孃婆子,一個個都抓起來盤查清楚!我倒要看看何人敢如此膽大妄為!&rdo;葉氏發完話,又慟哭了起來,&ldo;我可憐的外孫女!&rdo;
秋君霖忙去勸,&ldo;母親,您別哭了,別哭壞了身子!&rdo;
葉氏道:&ldo;這是你堂堂護國公的親外甥女啊!&rdo;
&ldo;母親,這事我一定會與妹夫好好查實。&rdo;
&ldo;對對!抓到那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rdo;
秋君霖一邊好聲勸慰,一邊扶著葉氏在八仙椅上坐下。
秋君霖和夏知秋兩個大男人好不容易將兩個婦人哄好,待她們冷靜下來後,二人商量著,將身邊的親信喚了進來,將這事說了,又細細詢問了當年也在場的秋嬤嬤。
幾個親信聽過,無一不悲憤,秋嬤嬤拭著淚回憶道:&ldo;當年我是守的白日,夜間是由華嬤嬤帶著兩個奶孃還有兩個婆子看守著的,為了不吵到小姐們休息,那兩個婆子是睡在外間。&rdo;
夏知秋道:&ldo;也就是說,夜間裡間只有華嬤嬤同兩個奶孃在?&rdo;
&ldo;我們長房的就三個人,二房那邊也有兩個人,我記得是……&rdo;秋嬤嬤仔細回憶了下,&ldo;那晚守夜的應該是龍嬤嬤跟夏婆子。&rdo;
&ldo;就是說,當晚在內間的是這五人了,換孩子的人,就是這五人當中的一個!&rdo;葉氏氣憤道。
秋嬤嬤點了點頭,給葉氏順了順背,道:&ldo;就算兩邊都有人出恭,可出恭都得輪流著去,屋內至少還會有三人同在。&rdo;
葉氏拍了拍秋嬤嬤的手,問女兒女婿道:&ldo;那你們兩個說說,這事是五人中誰做的?&rdo;
秋氏說話間還有些鼻音,道:&ldo;華嬤嬤和龍嬤嬤我們是信得過的,夏婆子至今也還在府上,是個老實熱心的人。我覺得,當是那兩個奶孃做的。可是母親你說,那兩個奶孃同我們無冤無仇的,她們怎麼能……&rdo;秋氏說到這,聲音哽咽了起來。
葉氏道:&ldo;那就把那兩個奶孃找回來,細細審問!不過,當晚是哪兩個奶孃守的夜?&rdo;她記得四個奶孃,有兩個是夏府他們自己請的;還有兩個,一個是她送的,另一個是兒媳馮氏送的,都是找的信得過的、身家清白的奶孃,只是她們給出的待遇再好,也抵不過有心人的收買。
秋嬤嬤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