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頷首,扭頭看向了劉昭。
“這算什麼?搭臺唱戲?”
劉昭心下嗤笑,卻也明白這是最好的結果,有元會金丹和神意在身,他只能和元義城暫且相持,久戰必失。
“元門主言重!”
劉昭咧嘴掛笑,亦是拱手賠禮,
“哎!也是劉某性急,回來見自己靈寵不見,這才忘乎所以,擾了慶典,還請元門主勿怪,勿怪!”
元義城連道哪裡哪裡,是我有過在先云云,二人客套幾句,便已把手言歡,似是舊友重逢。
見此情形,洪希泉抓住二人手腕,笑道:
“既然誤會解了,正好,咱們就藉著這慶典好好痛飲幾杯,元門主,不能怪我空手來吧。”
“瞧您說的,道友能來元某就是榮幸之至,二位,請!”
一聲令下,慶典繼續,不過眨眼之間便又是仙樂齊奏、歌舞翩然,觥籌交錯、高談闊論,全然不見方才狼狽之狀。
大殿內,洪希泉高居主位,元義城與劉昭分坐左右,三人面前擺著仙釀瓊漿、靈材秘寶,說的是雞毛蒜皮,無關緊要,來來回回不過是我之過,你之急的車軲轆話,至於輕顏,則被送入後殿客房休養。
“父親。”
忽然,元伯朗攜著樂雅兒走了進來,二人皆是容貌風流之輩,站在一起倒是頗有金童玉女之感。
見到自家兒子,元義城心頭微動,向著洪希泉道:
“道友,你看犬子這點道行,能否拜入貴宗門下?”
洪希泉打量了眼元伯朗,見其陽氣雖盛,卻暗藏陰氣,修為雖有金丹,神識卻差上不少,便知其根基不穩,就是有入元嬰境的可能,也要耗費大量資源,不過這資源又不用他出,賣一個面子也未嘗不可。
“令郎天姿上佳,可直入內門,他日突破元嬰,可做親傳。”
震玄宗內門弟子,在震元洲已經是座上賓,元義城微微頷首,瞪了眼自家兒子,
“孽障!還不多謝洪前輩!”
“晚輩多謝前輩提攜之恩!”
元伯朗雖不清楚父親的打算,卻也知道震玄宗弟子可不好當,君不見那震雲門少門主天資何等出眾,拜入之後也是從外門弟子開始,他直接做了內門,可是高了不少。
一側的樂雅兒見元伯朗這等好色無能之徒僅靠著一兩句話就拜入九宗,嫉妒之心生出之餘,絕望也在蔓延,想到今後就要化作爐鼎,被榨取修為潛力,她心道不如放手一搏,欠身行禮,恭敬道:
“父親,雅兒才與伯朗結成道侶,此後就要兩地相隔,雅兒心底實在難捨,不知能否隨著伯朗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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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元家父子頓時變了臉色,一強一弱兩道威壓徑自砸下,樂雅兒嬌軀微顫,跪倒在地。
“誒,元門主這是做什麼!”
洪希泉笑了笑,揮手散去威壓,又將樂雅兒虛扶起來,
“這新婚燕爾,小夫妻捨不得分離乃是人之常情,況且我看你這兒媳天資不差令郎分毫,拜入宗門也未嘗不可。”
元義城暗罵一聲,他如何不知,洪希泉這是以此打破他的謀劃,只要樂雅兒拜入震玄宗,那這門聯姻也就是一場笑話。
“哼,我已經給了你面子,你震玄宗也不能如此霸道吧!”
與鬥法廝殺不同,洪希泉的作為完全是在阻攔大道,這是任何一個修士都不能忍受的,強按心頭怒火,元義城瞥了眼樂雅兒,笑道:
“雅兒生父年紀不小,又受了些傷,壽元大損,她若去了震玄宗,怕是樂宗主就要孤苦伶仃了。”
“是嗎。”
洪希泉淡然一笑,忽然看向劉昭,
“劉道友,我記著你那裡不是有一枚三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