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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岌一開口,靜萍公主立刻縮了下肩有些畏懼地望向父皇尋求幫助。
聖上笑笑,看向封岌:“嘉屹,沒有不喜歡這幅山河圖。只是小孩子玩鬧助助興罷了。”
太后也點頭說:“這幅山河圖,還有……”
小太監湊過去耳語兩句提醒,太后才繼續說:“還有寒氏這幅祝壽圖,我都很喜歡。該重重地賞。”
小太監彎著腰雙手捧著個錦盒走過去,遞給寒酥。
寒酥趕忙跪下謝了恩,才雙手捧了賞賜。
“起身吧。”聖上隨口說了這麼一句,目光已經開始了。
解去了靜萍公主的質疑,寒酥和封三爺、羿弘闊也沒立刻退下,而是被宮裡的管事引路,在宴席間入了座。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該揭過了,晏景予卻突然很感慨地說:“沒想到竟被我說中了,還當真是畫神再世!看來蹭功勞之事是無稽之談。”
他用玩笑的語氣對靜萍公主道:“四公主身邊的丹青師父眼光確實不怎麼樣。”
靜萍公主有些尷尬,唇線繃成一條縫,不吭聲。她瞪了晏景予一眼,嗔他果真是有著全京城最惹人煩的嘴。
靜鳴公主犯難地望著皇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不管怎麼說姐姐都是為了她出面。她有一種連累了姐姐的愧疚感。
另有一文臣撫須嘆道:“宮裡的丹青師父有沒有眼光不甚清楚,可老夫今日能夠欣賞到兩幅這麼優秀的畫作,確實一飽眼福。尤其是這位寒氏女郎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功底,實在是後生可畏!”
寒酥立刻站起身,懇然道:“瞿大人過譽了。”
“哦?你認得老夫?”瞿飛白笑問。他雖有官職,可寒酥畢竟是女子,以前從未見過。
“瞿大人的駿馬圖向來為畫工心馳,前段時日大人於雅獅堂授藝時,晚輩僥倖聽得一二,受益匪淺。”
瞿飛白笑起來,道:“竟有這等緣分。”
他又對羿弘闊說:“羿老真是收了個好學生。”
羿弘闊立刻接話:“我這小徒所說並非全部實情,她確實對瞿大人的駿馬圖十分喜愛。卻非僥倖去聽大人授藝,而是特意去學習。可惜大人授藝時太多同好前往,她擠不進去,只在窗外聽了一二。”
瞿飛白訝然地瞥了寒酥一眼,點點頭,道:“可惜這孩子有了師門,要不然老夫真想跟羿老搶學生。”
“瞿大人此言差矣。雪意雖是我的學生,可我向來主張博採眾長。若大人能指點她一二,讓她精進些,是她的福氣,也有助於丹青筆墨本身的成長。”
“哈哈。”瞿飛白心中更愉悅,“也不必說什麼指點,改日來我府上切磋一二。”
面對瞿飛白的邀約,寒酥受寵若驚。她立刻微笑道:“榮幸之至。”
又有一白鬚文臣開口,問了寒酥幾句那幅祝壽圖的細節畫法。面對這些品級頗高的老臣,寒酥談霏玉屑,落落大方。話題從作畫
技法慢慢轉到作畫立意,寒酥引經據典,沒有接不上的話,沒有答不出的故意拷問。
不知不覺,許多文臣圍過來說話。
他們對寒酥,有文人之間純粹的欣賞,更多還是因為寒酥在他們面前是晚輩。
封岌望著被一些文臣圍住的寒酥,唇角扯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他飲一口溫茶,將茶盞在指間輕轉了一下,放在面前的長案上。
舞臺上正在進行著喜慶的表演——白毛狗黃毛猴藍毛雀活潑熱鬧地表演著。
聖上卻轉過頭望向圍在一起的幾個文臣方向,笑著開口:“難道真如景予所言,畫神在世了,讓你們連表演都不看了?”
聖上指了指其中一位文臣,道:“秦和風,你不是不懂丹青?”
秦和風站起身,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