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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量比較大,老朽年邁,有些體力不濟,便找來學生一起完成。”
原本是因為交畫之前的那段時間正好趕上羿弘闊長姐彌留之際,他無意作畫,又想去陪伴,才將這幅畫的收尾工作交給了寒酥。只是長姐前日去了,而今日是太后壽辰,提到白事要犯忌諱。羿弘闊不得不稍微改了下說辭。
“是嗎?”這次開口的人卻不是皇貴妃,而是四公主靜萍。四公主靜萍道:“這幅畫看上去完全看不出兩個人的手筆,很像一個人完成的。”
靜萍公主輕蔑地掃過寒酥,再悠悠道:“老先生畫技精湛,你這學生看上去卻很年輕,若是二人合作畫完,怎麼會看不出兩個人的痕跡?難不成……”
靜萍公主沒了尾音,不說了。
一旁的靜鳴公主皺皺眉,看向靜萍公主輕咳了一聲,靜萍公主瞥過來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雪意是我的關門弟子,自小於丹青一途頗有天分,老朽更是傾囊相授將畢生所學教於她,她師承於我,在作畫技法上都很相似。因為要讓整幅畫和諧,我們師徒二人更是故意用了相同的技法,所以才瞧不出兩個人的痕跡。”
“是嗎?”靜萍公主冷笑了一聲,“可是我的丹青先生卻篤定這幅畫是出自一人之手。雖老先生畫技精湛頗負盛名,可也不至於你和你這年紀輕輕的學生畫出的東西,我宮中丹青大師看都看不懂吧?”
這話十分不客氣,若繼續反駁,似乎在說宮中的丹青大師什麼都不懂。
羿弘闊皺眉,他當初只想著將這幅畫完成好交上來,可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方面的刁難。他用更恭敬的語氣回話:“回公主的話,這幅畫確實是我們師徒二人所畫,大多是我所畫,收尾階段由小徒來做。因不想擔上找學生當替筆的罵名,遂署名了兩個人。這……實在沒有必要欺騙公主、欺騙太后。”
羿弘闊也想不明白靜萍公主為什麼會這麼以為,這麼做對他與寒酥有什麼好處?
“沒有必要嗎?”靜萍公主高高在上地睥著寒酥,“要是有人想出名,藉著這個機會顯顯眼呢?宮裡正要找女先生,這個時機實在是讓人容易多想。”
寒酥聽到這裡,蹙眉的眉心皺得更緊。原來宮裡正要找女先生,靜萍公主以為她在想給太后的山河圖上蹭了個名?
靜
() 萍公主朝寒酥抬了抬下巴,道:“你說!”
寒酥恭敬回話:“這幅山河圖確實是師父主筆,民女在收尾階段略添顏色。不敢欺瞞亦不敢蹭功。”
一直沒說話的封三爺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他笑著說:“這幅畫是我們赫延王府獻給太后的壽禮。公主此番說辭豈不是說我們赫延王府欺君?”
靜萍公主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朝著座位比她還高的赫延王望了一眼。
不少人都悄悄將目光移到了封岌身上。
靜鳴公主有一點急,悄悄拽一拽姐姐的袖子。她知道姐姐是好意給她出氣,她又有被姐姐撐腰的幸福感,又覺得這樣不太好。
封岌面無表情,慢悠悠地轉著指上的墨綠扳指。
封三爺直接向封岌開口:“二哥,我記得羿弘闊老先生的這幅畫是在你院子裡完成的。你應該很清楚這幅畫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畫成的。”
聽封三爺此言,靜鳴公主心裡更急,靜萍公主也愣了一下,隱約有闖禍的不好預感。
封岌緩慢轉著扳指的動作微頓,他沒什麼表情,隨口道:“不太清楚。”
封三爺被自己兄長噎住了,不由一愣。
寒酥這才自進了昌蕤園後第一次抬眼看向封岌。
靜萍公主驚訝之後,嘴角重新飄上傲慢的笑容,美滋滋道:“赫延王是大忙人,怎麼會盯著一幅畫是誰畫的?還是赫延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