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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前身貼著他的胸膛,又留了分寸沒有將力氣全壓在他身上。她的臉頰隔著面紗貼在他的肩膀,手也不敢去抱,而是搭在他肩後的椅子上。
封岌伸手,手掌撐在寒酥的後腰。他手掌寬大有力,她腰身纖細幾乎被他的手掌佔據。封岌微一用力,就讓寒酥整個身子結結實實地靠過來,貼著他的胸膛,密不可分。他又抬手,沿著寒酥的後脊從上至下一次次用力撫過,似有安撫之意。
良久,寒酥才懂他的動作,是在安撫她,也是在紓散他的悶躁。寒酥遲疑了很久,才將搭在椅背上的手拿開,攀在了封岌的肩上,真正抱住他。她枕著封岌的肩慢慢閉上眼睛,容忍自己短暫地沉淪。
半個時辰後,寒酥才從封岌的書房離開。長舟在院中等候,將她送到另外一間書房,羿弘闊正在那裡作畫。
“師父,我來給您研墨。”寒酥端莊款步行至書案側,挽袖研墨。
羿弘闊點點頭。
寒酥靜立在一旁,看著師父作畫。羿弘闊寥寥幾筆,山河就有了寫意的壯闊。寒酥望著師父將山河景秀慢慢勾勒,有點迷茫的心情慢慢開闊。在師父的畫作裡,寒酥彷彿看見了真正的巍峨高山,有那麼一瞬間她心中生出愧然,自責自己拘於男女之事,忽略了更多有意義的事情。
寒酥想重新作畫了。她的視線落在架子上長長短短的畫筆,可她心中還是藏著一絲怯。
羿弘闊傍晚時歸去,將未完成的畫帶走,等畫完再送來。寒酥親自送他登上馬車,目送恩師離去。
她轉身回府,迎面遇見封岌和兩位臉生的賓客。
“送羿老走了?”封岌問。
寒酥垂眸俯身,端莊行禮稟話:“回將軍的話,已經送羿老登上馬車了。”
舉止端莊語氣恭敬,像個沒有深交的晚輩。
封岌點點頭,和身邊的兩位賓客繼續往前走。他經過寒酥身邊,兩個人都目不斜視沒有看對方。
一陣風忽然吹來,吹動寒酥的裙襬和披帛,裙襬微漾,披帛卻被吹起吹到封岌的手背上。
封岌側過臉和身邊同行人說著話,卻捏了一下吹到他手背上的披帛。
風靜時,披帛重新墜落,貼著寒
酥的裙襬。
寒酥垂眸,全當不知,藏起被吹皺的心池,目視前方地往前走。
寒酥回到朝枝閣沒多久,大娘子封清雲過來尋她。
“你能不能教我做糕點?只做一種就行。”封清雲又解釋了兩句,寒酥這才明白過來。
封清雲馬上要成親了。夫家有個習俗成婚第三日新婦要做一桌子拿手菜。封清雲要強,已經跟廚子學過,可臨近婚期,她突然想多加一道點心。府裡沒人不知道寒酥極其擅長做糕點,所以過來求她幫忙。
寒酥自然答應,立刻吩咐侍女準備,和封清雲鑽進了小廚房。封清雲只學一種糕點能應付那一天就行,教起來並不難。寒酥教得認真,封清雲學得也認真。
翠微從外面進來,悄悄給寒酥遞眼色。寒酥尋了個藉口起身去拿調料,聽翠微壓低聲音的稟告——
“幾位夫人在院子裡聽戲,四夫人突然犯了頭疼,提前走了。”
寒酥心裡有了數。
四夫人哪裡是犯頭疼,明明是半月歡的藥效起了作用。
她拿了調料回去挨著封清雲坐下,神色如常地對翠微吩咐:“馬車都備好了嗎?”
“備著呢。”
封清雲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奇怪問:“這麼晚了你要出門?”
“去給父親立衣冠冢。”寒酥道,“大過年的,借住在府裡辦白事不太好,所以夜裡去。”
封清雲恍然。寒酥最近要為父親立衣冠冢的事情府裡都知道。她點點頭,覺得寒酥是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