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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她是我們的神──雖然她從來不讓我們這樣說。&rdo;
加達斯的憤怒慢慢升起，並逐漸高漲：&ldo;她是你們的神，所以她讓你來陪一
個陌生的男人睡覺，你就高高興興地來了，對吧。&rdo;
&ldo;對──當然啦，我本來就喜歡你，一見面我就喜歡你啦。&rdo;
&ldo;我想，即使她讓你去死，你也會高高興興地去死，我沒說錯吧。&rdo;
&ldo;當然，我們都樂意為她獻出一切。&rdo;
加達斯冷笑著：&ldo;很好，很好──可惜我不樂意，我不願意接受這個勞什子
女王的賞賜。請原諒，我不是針對你的，我很喜歡你，換個場合，我會努力去追
求你的。但是現在請你快點離開吧。&rdo;
女孩惶惑的離開了。加達斯苦笑著想：也許這個女孩很難過，但並不是為了
女孩的自尊，而是因為沒有完成海拉的託咐。
第二天早飯時，海拉微笑著說：&ldo;昨晚睡得好吧，我為昨晚的事道歉。&rdo;
但她到此就住口了，也沒有為今晚做出什麼許諾。加達斯不快地說：&ldo;應該
道歉的是我，我傷害了那麼好的一個姑娘。不過……地下世界的所有人都是你的
臣僕？&rdo;
海拉笑了：&ldo;怎麼會是這樣呢，我們都是平等的，你肯定聽見，他們對我都
是直呼其名。&rdo;
&ldo;那不過是個形式，從心理上說，你們是平等的嗎？&rdo;加達斯尖利地問。
海的沉思片刻，委婉地說：&ldo;也許不完全平等，財富和智力的不平等是客觀
存在，我不能完全消除它。&rdo;
&ldo;那麼，從你內心來說，是否有這種不平等？&rdo;
&ldo;不，我沒有。我是在美國長大的，不是印度土王或阿拉伯酋長的公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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