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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葉飛揚身旁的江擇看見球偏,下意識腳步一轉,朝球跑去,期間撞上一個男生,他穩住身子繼續奔跑,在球即將砸中宋爾雅前二十厘米,將球拍開。
宋爾雅被嚇了一跳,她轉頭一看,只見江擇腳下一滑,又因為慣性,整個人向前傾摔倒在地上,籃球在不遠處砰地落地。
宋爾雅趕緊跑到他身旁,想要扶他起來,「阿擇,你怎麼樣了?」
「腳崴了。」
江擇坐在地上,頭流冷汗,他脫下鞋子,左腳踝已經高高腫起。其他男生也都圍了上來,看他傷得不輕,七嘴八舌說要去醫務室。
葉飛揚直接揮開其他人,看了眼江擇的傷處,便抓住他的左臂,拉他起來,「我帶江擇去醫務室。」
醫務室在離操場最近的一棟教學樓一樓,並不遠。
葉飛揚扶著江擇,宋爾雅提著江擇的鞋子跟在旁邊,心裡著急又不知說什麼。還是江擇開口對她說:「沒事的,以前打籃球也經常會受傷。」
宋爾雅擔憂,「可是這個看起來很嚴重。」
三人來到醫務室門口,宋爾雅在前邊幫他們開門,一進門就喊醫生:「醫生,我朋友的腳受傷了。」
醫生顯然經常遇到學生腳踝崴到,他從容不迫地讓江擇在床邊坐下,熟練地帶上手套檢視傷處,「傷得有些嚴重,要用繃帶繞幾圈固定,一個星期內不要劇烈運動。」
「好。」宋爾雅認真地聽醫生說注意事項,只恨自己沒有帶上紙筆,不能一項項記下。
葉飛揚看沒有他的事情,「我先回去跟他們說一下,讓你舍友給你帶拖鞋過來。」
江擇:「好,謝謝你。」
江擇的手臂也擦破面板流血,醫生將全部傷口處理好後,說:「你們可以坐一會休息下,不過不要太久,下課就可以走了。」
「好。」宋爾雅點點頭。
醫生坐回櫃檯後,戴上耳機繼續看影片。宋爾雅坐在床板的椅子上,有些內疚,「我害你受傷了。」
「又不是你的錯。只是,你那時候太專心看飛揚了吧。」江擇故意用輕鬆地語氣說道,這與他平時高冷的調性有些不符。
「沒有。」宋爾雅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那時候在發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籃球飛過來。」
「哦。」江擇的心情悄悄好了些。
兩人心裡各有心事,接下來的時間都沒有再開口,宋爾雅看著櫃子裡裝著的藥瓶發愣,她想起初一軍訓的那個夏天,那個時候她也是腳崴,江擇背著她一路奔跑到醫務室。
「叮鈴鈴。」
清脆的下課鈴響起,江擇的舍友跟葉飛揚也來到醫務室,幾個男生扶著江擇離開,宋爾雅要回教室,便沒有跟他們一起。
江擇回到宿舍後,舍友要趕著上課,沒有多呆就離開。葉飛揚不想那麼早回去上課,借著這個由頭,在江擇的宿舍裡玩了半小時手機,才慢悠悠準備離開。離開前,江擇忽然問他:「前兩天你是答應了爾雅買奶茶嗎?」
「什麼?」葉飛揚聽不懂這個無厘頭的問題,對上江擇微冷的眼神,他急忙解釋,「我這學期都沒有和你那小青梅說過三句話,更別不會說到奶茶,你不要冤枉我。」
江擇垂下眼眸,「那應該是我聽錯了。」
「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葉飛揚又說了幾句為自己辯解,「再說了,宋爾雅那根本不是我的菜,我絕對不會拱她的。」
「知道了,你還不回去教室嗎?」
「走了走了,拜。」葉飛揚揮揮手,左手拿起外套搭在肩上,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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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爾雅擔心江擇,晚自習結束後,一回到宿舍就想發條訊息給他,但是一不小心發給了籃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