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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
與那位自稱傳說信使的僱主交手之後,瑪拉·芬格爾腦海中只剩下這樣一個想法。
冒險者這行業,總比大多數職業都要來的訊息靈通,各個地方的歷史總是會隨著遠行之人變成一個個光怪陸離的故事,經過吟遊詩人的傳唱,在啤酒與烤魚的香氣裡,在長歌與季風的祝福中,流入每一個踏上荒野的行人耳中。
他聽說過那些傳奇之人的故事。
有些是跨越歷史的隻言片語,有些則是一段故事,荒野上的某個遺蹟,有些又是某些種族血脈的傳承,銘刻進靈魂的印記,一些早已失去作用的古怪儀式,一些被遺忘來源的奇異禁令。
他曾經用一杯麥酒從一個沒接到活兒薩卡茲傭兵那裡知道了那位腐敗的戰爭君主,他曾經從效仿夢魘遠行的庫蘭塔那裡瞭解過輝煌的十王,熱情好客的豐蹄興高采烈地和他介紹米諾斯的十二神殿與主持神殿的神靈化身,從薩米出來歷練的埃拉菲亞對一切都充滿警惕,唯獨提起群山化身的時候滿臉崇敬……
那一個個傳說中,這些幾乎等於泰拉歷史的名字,每一個似乎都擁有改變世界的能力。
他曾經真的很痴迷這樣的故事。
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造物主對瓦伊凡格外青睞,大多數瓦伊凡憑藉身體素質都能過得不錯,他作為一個瓦伊凡的超凡者更是在任何國家的任何家族都能混上一個倍享尊崇的客卿位置,但他依舊選擇成為一名冒險者,除了對於文明的責任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那些讓他心潮澎湃的故事。
但那終究只是故事,不是嗎?
越是在力量之路上走的更遠,他就越發知道那些令人熱血澎湃的故事終究只是文學加工的產物。
格蘭芬郡遭遇因源石誘發的獸潮威脅時,他曾經與同伴一起透過埋設大量活性化源石,然後由他在最危險的中心區一次性引爆,藉此來崩碎獸潮前進的道路,在弗倫提亞平原上製造了一道至今沒有完全消弭的傷痕,他偶爾也會從根本不認識他的吟遊詩人的嘴裡,聽到“龍之力”粉碎大地的故事。
所以當他聽到關於那位傳奇信使的故事時,他並不覺得真的存在這麼一個符合故事的人。
直到他看見他揮劍。
他無法理解那是什麼樣的劍術。
作為一名冒險者,失去武器對他的影響其實並不算大,冒險者的戰鬥方式更接近於傭兵,甚至比傭兵還要駁雜,他們與自己的武器沒有什麼感情,冒險者因為各種各樣意想不到的事情而失去武器更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他的搏鬥技巧並不比他的劍術要差多少。
因此在看見那位信使出劍的那一剎那,他其實就已經做好徒手反擊的準備。
信使使用的劍術平平無奇,他很確定自己在那一瞬看穿了後續招式的所有變化,然而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就發生在那一剎那。
他做出反擊準備,身體將動未動的那一瞬,已經被看穿的劍術變了模樣。
從完全被看穿的模樣,變成了以他準備好但還沒有實行的反擊為基準而進行反擊的劍術,直接擊穿了他對於招式變化的所有猜測與準備,但這令人不解的變化並非是在極端的時間內對方調整自己的劍術,映照在自己眼中的劍術起手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然而從第一眼能看穿的平平無奇的劍術,在第二眼卻變成了完全反制他所有反擊的劍術。
他所知道的任何技巧都無法解釋這樣的劍術。
就好像,那一瞬世界線發生了跳動。
“先發制人”與“後發制人”,兩個互相矛盾的單詞完美地融入在那平平無奇的一劍之中,而後續的發展也如同他的預測那樣,他準備的所有反制被輕巧得破了個乾淨。
第一劍崩開了他所有的防禦與反制。
第二劍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