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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老定伯侯環視一圈,犀利的眼神在白氏以及韋氏身上掃過,最後,目光定格在柳如心的大丫鬟青璇身上。
青璇被老定伯侯那冷厲的眼神看的瑟縮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韋氏,然後兢兢戰戰的將柳如心從莊子上回來後所發生的一切描述了一遍,最後,眼神定格在韋氏身上,韋氏被她看的一顫,心知不好,連忙先聲奪人,道:“你小丫頭可別亂看啊,我可是剛剛知道大小姐回府,在場的人可是都能為我作證的。”
韋氏不由的打心眼裡慶幸,幸好老定伯侯一直憂心著柳如心,沒來得及將這滿屋子的貴婦、千金給攆出去。
她哪裡知道,這滿屋子的人都在這裡看著,若是不當面將事情擺弄清楚,到時,流言對整個定伯候府更加不利。老定伯侯正是預料到這一點,所以才沒有將人支開。而這滿屋子的人,有的雖想離開,可主人沒有發話,卻不好就這樣走開。而有些,則是巴不得留下看個熱鬧。
“住嘴!”老定伯侯連忙喝住韋氏,然後看向青璇,道:“你說!若有半句虛言,別怪老夫不客氣!”
“不是!是大小姐想問三太太,這偌大的候府是不是再也沒有大小姐的容身之處。大小姐自從被上次被二小姐推進湖裡之後,便落下病根,每逢陰雨時期就會引發舊疾,三日前下了一場大雨,小姐舊疾復發,可是,又逢姨太夫人壽辰,我們本想攔著小姐,小姐卻說……”說到這裡,小丫鬟似乎不敢再說下去。
韋氏見青璇毫不猶豫的將她們費勁心思掩蓋下來的真相就這樣爆了出來,不由氣的跳腳。柳如畫可是她的老來子,更是自小就被她捧在手心裡的,被青璇這樣一說,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費了。怕是不用等到明天,整個京都都會知道柳如畫驕縱跋扈,殘害姐妹的事情吧。這樣想著,韋氏的面色一時青白交加,恨不能撲上去撕爛青璇那張破嘴。見她話說一半又停了下來,不由咬牙切齒道:
“她舊疾復發跟我容不容得下她又有什麼關係?你說,要是說不出個好歹來,本夫人第一個不饒你!”
韋氏還打著一個主意,就是這事兒若是不當著老定伯侯的面把自己指摘乾淨,後面可有的她受的,侯爺雖然不管內宅的事,可是,聽說老二放外任時間已滿,即將要回京城復職,老二媳婦兒窺覷內宅的掌家之權已久,到時虎視一旁,她還真怕應付不來。
況且,整個候府,誰不知道那小賤種乃是老侯爺的眼珠子,心頭肉。她可不敢多有得罪。說到底,都怪那小賤種,明知身子不好,還從莊子上連夜趕回來,也不知打著什麼主意!
心裡這樣想著,不由得小聲嘀咕出來。
青璇聽見,不由的悲從中來,哭的好不悽慘,哽咽著道:“三太太這話說得好沒道理,大小姐身子不好,一直安心呆在莊子上養病,可也不知哪個挨千刀的,愣說大小姐不孝,祖母為其擔憂致病,她卻不能床前伺疾。後來被嘴碎的傳到大小姐的耳朵裡,大小姐病情加重,前天夜裡愣是開始咳血。可是,就算這樣,大小姐還是硬撐著身子回來給姨太夫人拜壽。可是,有人卻不想就這麼放過大小姐……
回到沁心園後,大小姐因身子虛弱,又一路勞頓奔波,昏睡了過去,一早醒來,床前無人侍奉。一問之下才知道,整個沁心園的人全部被拆借出去,就連傳個飯,都被人說是騙吃騙喝的無賴,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種悶氣,不由得又吐了一大口血,可就算這樣,小姐也沒說什麼,愣是強打著精神,讓奴婢為她上妝,然後前來給姨太夫人拜壽。”
眾人聽了青璇的哭訴,這才憶起柳如心來到松壽堂後,至始至終說話似乎都是有其無力的樣子,又觀她的臉色,上面雖畫著精緻的妝容,卻依然遮不住下面的蒼白。難怪性子那般柔弱的一個人,今天變得這般的咄咄逼人,原來都是被逼的。
那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