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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叫威脅，我是在關心您呢。”
鄭家明雙手有力的幫老太太捶打著肩膀，嘴裡的話語不停。
“您說都這把年紀了，該退休了，別老想著管閒事，我又不是傻柱，再說您看得起婁姐歸看得起，可人還沒離婚呢，那麼著急的給自己孫子內定媳婦兒，不是比我還賤？”
“哼！小娥都跟你說了？”
“這需要說？別人看不出來，不代表所有人都瞎了吧？”
她沉默不語，緩了片刻才再次開口。
“我沒把小娥怎麼樣，她男人本來就靠不住，再說了，我沒攛掇她離婚吧？你呢？哼！要是擱在幾年前，你小子打靶都不用排隊！！”
“這就不勞煩費心了，你情我願的事情，要是我強迫她我還能認，可她願意跟著我啊。”
“我呸！老太太我活了一輩子，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真就不怕？”
鄭家明老神在在。
“那您去啊，去舉報我啊，咱看看誰先玩完，大不了就打靶嘛，婁曉娥啊、秦京茹啊，她們陪著我呢。”
“不像您，往後能找著人一起過黃泉路嗎？就傻柱現在這樣，和秦淮茹好上了，被她家吃死，還顧得上您？”
“您靠著誰啊？易中海？等您百年歸天，倒是幫您操辦了身後事，以後呢？清明、重陽，能有個人去看一眼？有個人想著您這位四合院老祖宗？”
“嘖嘖嘖，我都替您感到悲哀，唯一一個心地好點兒的婁曉娥，也被您親手搞死了，就她那樣的，清白沒了，還活得下去？”
他說一句，面前的老太太臉色就沉一分，到最後裝都不願意裝了，尖酸刻薄的話，有什麼說什麼。
“你對不起養育你的爹孃，對不起你女人！”
鄭家明低頭看了一眼，也還以顏色。
“還裹小腳呢？以前在大戶人家，給人做的是正主呢，還是小的？後來沒少遭罪吧，還想再來一次？這次要不要帶上這整個大院兒的人啊？您看看他們是恨您，還是恨我！”
砰砰砰！
柺杖又響了三聲，老太太憤怒的低吼。
“你可真是個畜生！！”
鄭家明不以為然，笑著回應：“看人真準。”
不過說實在的，聾老太太確實不敢賭，不然早告他去了，那用得著在這嘰嘰歪歪的。
他也深知大棒加蘿蔔，後面步驟不能省略，語氣便軟了幾分。
“都這把年紀了，好好享受天倫之樂，您知道傻柱是什麼人，別害了婁曉娥，至少跟著我，她還能孝順您。”
“我這個人呢，也是非分明，只要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幫幫我，幫幫婁曉娥，我又不缺那口吃的，對您絕對是尊重加敬重！”
對方冷哼一聲。
“老太太我只怕承受不起你的尊重！”
但鄭家明說的，她也確實沒法反駁。
老都老了，再搞出些事情來，鬧得雞飛狗跳，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傻娥子喲，苦了這孩子！！”
聾老太太撐著起身，鄭家明就從旁攙著，外人看來是極其有愛的一幕。
“我老了，老的走不動了，吃不了多少糧食，也理解不了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
“人還是要服老，您活的挺通透了。”
婁曉娥正好抱著被子出來，就看到這一老一小在聊天，氣氛其樂融融。
她也好奇，“老太太，您這是找著說話的人啦？”
對方笑著點點頭，蒼老的手掌在鄭家明小臂上用力拍了拍。
“這孩子不錯，多說了一些，小娥啊，你回頭跟你一大媽說一聲，中午別給我送飯了，我在這小子家裡混一頓，不過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