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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不掌櫃的了，現在沒這叫法，來，叫聲姐聽聽。”
“雪茹姐，陳姐，陳雪茹姐，夠嗎？”
“夠夠夠，當然夠！”
她手捂著嘴，咯咯直笑，只感覺這人真有意思。
“承你一聲姐，那我這個當姐的自然要幫到底，說說看，弟妹漂不漂亮？”
“和姐一樣漂亮。”
“嘴真甜，尺碼呢？”
陳雪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鄭家明對秦京茹瞭如指掌，三圍什麼的熟記於心，不過一會兒功夫，已經選定布料。
“這顏色......招搖了點兒吧？”
“屁話！就要這才好看，相信我！”
陳雪茹拍著胸脯保證，她的眼光絕對沒錯。
“你不說弟妹是跟著你進城來的嗎，農村孩子，第一次來這地方，從穿著打扮上就要讓她心裡有底氣。”
“有道理，那我聽您的。”
鄭家明豎起大拇指，麻溜兒付了錢票。
陳雪茹親自給他開票據，讓他到時候拿著票據來取貨。
“家明？好名字。”
“您過獎。”
“怎麼以前沒見過你這號人呢？”
陳雪茹對這個新認的“弟弟”有些好奇，鄭家明便說了下自己情況。
“我不是這邊的......”
“這樣啊，南鑼鼓巷的？不錯嘛，還是個幹部。”
“幹部什麼呀，就一聽喝的，對了，衣服什麼時候能拿到？”
“半個多月吧，不過你都叫我一聲姐了，十天，十天後你來取，尋常人還沒這待遇呢。”
她家店面主要做綢布生意，但也有自己裁縫，平常都是自己給自己做衣服穿，審美不錯的。
鄭家明比較放心，又扯了幾句，遂告辭離開。
“常來啊。”
陳雪茹送到門口，本來今天心情很不好，親自接待鄭家明，也是想刁難一下，出出氣。
沒曾想這小子看起來老實，人還不錯。
“可惜了，怎麼結婚了呢？”
她搖搖頭，想到自己爛泥一樣的婚姻，不免感慨。
........
“家明哥，這麼多夠了嗎？”
“夠了。”
從陳雪茹店裡出來，接上秦京茹，兩人繼續朝前。
路上他在思考問題，有些心不在焉，面對秦京茹的問詢，隨口答了一句。
鄭家明在想，既然見到了陳雪茹，那小酒館兒呢？
“餓嗎？”
“不，不餓......”
“出來一上午了，不餓才怪，走，我帶你吃飯去。”
為了驗證心中猜想，鄭家明帶她轉道前門大街。
一路走一路看，正值中午吃飯時間，好些人湧入街對面食堂吃飯，鬧哄哄一片。
而食堂旁邊，鄭家明轉過頭，臉上露出笑意，確實是小酒館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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