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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沾在衣裳上的泥土。
他抽了抽嘴角,不動聲色地收回手,笑眯眯地對小老頭行了個晚輩禮:“前輩莫氣,小子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不反擊,如今被碎屍萬段的可能就是小子了。”
小老頭聞言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本來就滿是褶皺的臉,此刻儼然像朵菊花。
“不過大胖應是被下達了護山之責吧,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小子擅闖赤鳴山的錯。”
褚澤漆又道,“若是前輩需要有人幫忙將大胖恢復如初,小子自當竭盡全力。”
小老頭眉頭漸松,他將褚澤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哼笑道:“你個小胖墩還挺會說話。”
褚澤漆額角狠狠一跳,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齊薇銜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沒忍住笑出了聲。
其餘三人都被這突然響起來的清脆笑聲吸引了注意力。
小老頭轉頭便看到一個笑得肆意的小髒孩,他高挑雙眉、睜大雙眼,忍不住打量起了對方,可惜小髒孩實在是太髒了,身上臉上頭髮上全都是泥土,根本看不清她原本的樣貌,只有一雙笑成月牙似的雙眼,特別顯眼。
他捻了捻短鬚,心道這三個小崽子是一個比一個膽子大啊。他清楚自己的外表和氣場,別說小孩了,連一部分大人和自己初次見面都會感到害怕,結果這三個小崽子一個魂遊天外、一個油嘴滑舌、一個放聲大笑,絲毫沒將他放在眼裡。
欣慰的同時,小老頭又有些頭疼,一般來說膽子大的基本都是刺頭,赤鳴山寧靜許久,一下子來了三個小刺頭,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小老頭的表情瞬息萬變,還沒等他糾結完,耳邊就響起一道清脆的童音:“晚輩斗膽發問,您老可是無怒前輩?”
小老頭的思緒被打斷,下意識低頭,入目便是不知何時止住了大笑的小髒孩。
他輕笑著反問道:“你個小髒孩如何知曉老……我的身份?”
齊薇銜嘿嘿一笑,從小包袱裡拿出一封信,雙手遞給他:“自然是師父曾與晚輩說過。”
無怒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接過信後邊拆邊問:“你師父是如何介紹的我啊?”
“旁的倒也沒有說太多,只是稍稍同晚輩
描述了一下無怒前輩的長相。”
齊薇銜眨了眨烏溜溜的眼睛,毫不猶豫地把自家師父買了個底朝天,“晚輩曾想師父要過無怒前輩的畫像,不過被師父拒絕了,他老人家說赤鳴山上最醜的就是您啦,好認得很。”
她的話就像按下了這片山頭的暫停鍵一樣,凌泉和褚澤漆目瞪口呆,雙雙驚訝又欽佩地望著她,無怒拆信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剩下兩個還沒被完全“肢解”的木墩子,還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不過這樣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太久,無怒橫眉倒豎,動作粗暴地拆開信,粗粗掃了一眼後,一張滿是褶皺的臉刷地變得通紅。
他眯了眯眼睛,問道:“小髒孩,這信你沒偷偷看過吧?”
齊薇銜的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這是師父與無怒前輩之間的事情,晚輩哪裡敢偷偷窺探。”
看還是敢看的,畢竟師父可沒說過不許她看,只是不太感興趣而已,以她對自家師父的瞭解,想想就知道信裡肯定沒什麼好話。
比起新的內容,她覺得無怒前輩的瞬間變臉更有意思!
她倒是無所謂,兩個小夥伴的小心臟卻像是被貓爪輕撓般,癢得厲害。
凌泉和褚澤漆對信的內容好奇極了,他們很想看看,二狗的師父還能說出什麼比長得醜還要扎心的話,竟然讓無怒前輩的怒火又加大了幾分。
可惜他們的好奇心永遠都沒法滿足了,因為信被無怒撕了個粉碎扔下山崖了,他還不解氣地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