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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當今太后是裴家人,先皇后也是裴家人,”柳扶光疑惑,“這二殿下與裴小公子走這麼近,裴家沒說什麼?”
“他們自然不會說什麼,”沈鶴辭解釋,“整個京城都知曉,裴尚書十分溺愛他這小兒子,就連親兒子裴子卿都沒這麼溺愛,跟裴子卿關係不錯的那群人總是戲稱這裴子衿才是裴尚書親兒子,裴子卿才是撿來的。”
“哦?當真?”
沈鶴辭聳肩:“誰知道呢?不過,明面上來看,裴尚書的確更寵溺這個小兒子。”
用完膳,沈鶴辭去探望一番裴子衿。
只是裴子衿剛吃了藥,睡了過去,他便跟承桑風眠聊了幾句便離開。
回到他的小院鳶尾院,陳輕早已等候多時。
“尾巴都解決了?”
沈鶴辭躺在貴妃椅上,蓋上羊絨毛毯,翻閱著那本遊記,旁邊還有一封未拆開的信。
“回世子,那些人都解決了,只是……”
“陳伯,您陪我在這京城十多年,在鶴辭心裡陳伯早已是我的家人,您直說便是。”
“世子……”陳輕眸中的慈愛被心疼所替代,“您本身是自由翱翔於天空的鳥,並非困於樊籠的雀……老奴替世子不值當……”
“是啊,我本該是翱翔於天空鳥,是奔騰於草原的馬……”沈鶴辭苦笑,“這世間沒有什麼值當不值當,陛下破例封我為雲安世子,那我就得承受雲安世子背後的代價,就像沐熙世子一樣,一首詠梅詩怎麼可能會讓咱們的陛下破例呢?不過是看在鬼谷和安王罷了。”
“我與他一樣,不過是靠家族得了這麼個空頭銜,只要安王、安王世子戰功還在,那雲安世子不可能離開京城,”沈鶴辭放下手裡的遊記,撐起身開啟窗戶,“但我不後悔,有時候命運無法自己選擇,我堅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或許,沐熙世子唯一比他幸運的一點便是他有一個真心相愛之人。
“好啦,沒有什麼值不值當,陳伯,他們暫時不會動我,”沈鶴辭一身輕鬆,“把那些尾巴解決了吧,對了,我聽說七皇子要回京了。”
陳輕:“最遲冬至前。”
沈鶴辭笑道,“那些人也該解決了,對了,派人盯著七皇子,只要踏入這京城線,便告知於我。”
免得那混賬半夜翻牆嚇自己。
陳輕會心一笑,“是,世子。”
承桑風眠和裴子衿兩人落日前便離開。
柳扶光陪沈鶴辭用完晚膳,回到院子,他拿出藥瓶讓空青幫他包紮。
換下來的紗布上大片大片血跡,彷彿通體雪白的冰雪世界上點點梅花。
空青見柳扶光嘴唇泛白,手上的動作更是輕的不得了,包紮的也慢了些。
“公子,您忍忍。”
柳扶光見他眉頭皺的能夾死只蒼蠅,哭笑不得,“無礙,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以後會找不到媳婦的。”
空青張口想要反駁,門外傳來聲音。
“公子。”
柳扶光挑眉,這是告狀回來了?
“進來。”
決明帶著寒風,在外室炭盆邊站了會兒,等身上寒氣散去,才走到柳扶光跟前。
他見空青正在給柳扶光包紮,抱拳行禮,“公子,您的傷……”
“小傷,”柳扶光莞爾,“空青小題大做了。”
決明撲通一聲下跪,“屬下擅自做主,還請公子責罰!”
“哦?”
空青包紮完,退到一邊,柳扶光雙手交叉,手肘撐在面前桌子上,下顎撐在手背上,似笑非笑。
“當時我還沒醒,我想你肯定是替我把脈後才去找兄長的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