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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通走上刑臺,縛手而立,抬頭仰望星空,心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武淵老賊,你以為這樣就滅掉了我這一支了嗎?哈哈,人算不如天算,我那不肖子武澤宇竟然私通貧家賤女,如今那女子已然有了身孕,探查得知,還是個男孩,那遺腹子就是我支脈傳承的種子,就是我武天通一脈的希望!
我等死後,老賊你心中一定安了吧,你又怎知,我早已安排心腹修士,會將我那便宜兒媳送出武國產子!”
一名玄武衛開啟鍘刀,武天通凜然不懼,自己將頭頸放上鍘刀底座。
“眾犯”或臉如死灰,面現絕望;或咬牙切齒,怒火中燒;或驚恐萬分,或迷茫無助,或閉目待死,一片愁雲慘霧之象。
隨著咔嚓一聲輕響,武天通人頭滾落,頸血狂噴而出,注入臺下大鼎之中,一個神魂虛影,飄飛而去。
其弟武天翔跟著走上刑臺,心道:“生又何歡,死又何懼,只是不能親見宇兒那遺腹子平安降生,長大成人,為我脈開支散葉,報仇雪恨,卻是大大的憾事啊!大哥,我來也!”
鍘刀一次次開啟,人頭一個個滾落,臺下大鼎,鮮血已裝了大半鼎,火光之下,殷紅如朱,似有霧氣升騰。也不知是熱血未冷,還是那怨氣所化。
此時一個青袍青年被押上刑臺,正是武則宇,他走到鍘刀前,並不急著將頭頸塞進去,而是翹首北望,心道:“荷兒,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將我們的孩子吳界養大成人,百年之後,為夫等你攜手輪迴!”
………………
蠻荒森林東南邊緣地帶,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地面雜草遍地,繁花叢生,荊棘密佈;清風吹拂,林間樹葉搖曳,沙沙著響,應和著林鳥清脆的鳴叫,讓人心醉神迷。只是那森林深處不時傳來的兇獸咆哮,讓人心旌搖曳,顯得極不和諧。
深秋的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形成一道道光柱,給佈滿落葉的林地塗上了一層斑駁的滄桑。
這時,密林中卻有一隊十五六人的馬隊,自南向北行進。馬,都是異常高大,全身漆黑的兇馬,馬鬃如錦緞織成,馬蹄如面盆大小,膘肥體壯,威武雄壯。
那些騎士,均已年過半百,大多身著皮甲,手持長槍大戟,腰懸利刃,揹負強弓。
騎士之中,卻有三人手上並無兵刃。一名是消瘦老者,一名是風韻尤存的中年大嬸;還有一名是一個極為雄壯的中年漢子。
這一隊騎士,手握兵刃的為體修;手上沒有兵刃的為魂修。不管是體修,還是魂修,修煉之初,都是先練血肉,再練筋骨,再洗經伐髓;即為血肉境、強骨境、化髓境。
修士到了化髓境,少數修士隨著神魂的強大,可在神谷開闢一個魂夢空間,突破魂夢境,即為魂修;而大多數修士,並不能開闢魂夢空間,只能將神魂與**完全融合,繼續淬鍊肉身,即為體修。
魂修可神魂感知周圍,可在魂夢空間孕育夢境以對敵。魂夢空間也可儲存物品,根據屬性的不同,更有多種用途。
馬隊中央,一匹兇馬背上,不是馬鞍,而是馬床。那馬床設計精巧,固定在馬背之上,約莫六七尺,床沿向上翹起,床下幾圈鋼環伸將出來,可將床上之人圈住,即使馬背顛簸,人也不會跌下馬來。
床上躺著一個美豔少婦,那少婦臉有淚痕,雙目紅腫,顯然是傷心欲絕的哭泣所致。兩隻芊芊玉手摸著自己隆起的肚皮,顯是有孕在身。
這孕婦名叫蘇荷,正是武天通口中的貧家賤女,乃武天通兒子武澤宇心愛之人。
此時蘇荷心中悽苦,往事歷歷在目,一幕一幕湧上心頭。如何與宇郎相識、相知,再到相戀。宇郎乃皇族支脈子弟,不嫌自己出身卑賤,對自己很好很好,要將自己明媒正娶接入城主府,卻遭到家族極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