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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萎靡,天上只好將幼獸妥放地上,持起天劍迎向天魔,想以神兵之威逼退眼前來敵。可未料二魔無甚懼色,“心血來朝”再次施展,可惜這招卻被天劍盡數破解。
二魔見眼前人手中兵器不俗,“心血來朝”不能建功,也曾面面相覷,有些遲疑。然而,率先闖入九牧的他們深知,要想在異鄉活下去,必須透過不斷地殺戮來不斷提高自己。短暫的僵持後,狂虐好戰的他們忍不住心中的戾氣,嘗試著攻擊了起來。只見二魔捨棄了不能建功的“心血來朝”,控制著飛龍俯衝而下,等到近處,唆使飛龍吐出血火,而後再拉起飛龍,以此避開神兵威勢。如是幾次施為,二魔見那兵器果然奈何不了自己,索性分立天上前後,你來我往地不斷配合夾攻。
天上顧前難顧後,幾個回合下來,已被佔了不少便宜。反觀二魔,在起初的畏手畏腳後,已開始享受起這種玩弄獵物的遊戲來,並目中無人地互相賣弄起來。只聽被稱作“驁斥候”的天魔道:“桀斥候,等待會把他凌遲,你猜血色之花能開多少?”桀斥候樂呵呵回道:“應該還不能血色瀰漫。”“當然當然,那還需要更多的鮮血!”
天魔如此咄咄相逼,天上豈能坐以待斃,在一次被迫後退之時,他有意退到一處大石旁。天上的節節敗退,更使天魔得意忘形,這不,他們又嗷嗷而來。眼見桀斥候急掠而來,天上仍無計可施,只好竄躲到巨石之後,可卻在不聲不響間從石頭上削下一塊尖石。
驁斥候見天上將背身留給自己,心中大喜,更是肆無忌憚地欺身而來。就在他以為得逞之際,忽見天上毫無先兆地張臂、揮劍,一片尖石在一瞬間就插進了飛龍眼中。
承受此擊可不輕鬆,這隻飛龍痛吼一聲,在空中亂轉幾圈,不受控制地朝天上栽來。天上瞅準時機,天劍一擊功成,將飛龍斬成兩半。只可惜其上的驁斥候早在飛龍失去控制時跳竄下去。
另一飛龍見同類被活生生被劈成了兩半,生怕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怯意一生,就要臨陣而逃。桀斥候怒斥一聲,這才穩住飛龍。飛去失去飛龍的驁斥候身邊,拉他上來飛龍後,道:“如今你我兄弟不能前後夾擊,不如待會再來。”“我也正是此意。”二魔商量罷,暫時顧不得為飛龍報仇雪恨,也顧不得繼續提高自己,急急拉起飛龍逃之夭夭。
天上不但見過天魔的兇狠,更是親身領會過,過往教訓告訴他,任其逃生將有無窮遺禍,豈能眼看著天魔漸去漸遠?不得不在修為幾無的情況下,強行運轉天之力,施展天劍十三訣的基礎劍訣——“長河掠影”。
天上左手持起天劍,眉心處緩緩亮起一道劍形白芒——正是象徵著天時亙古的天之法印。隨著右手劃出劍脊,劍形白芒發出天之力加持到天劍之中,天劍即刻射出一個劍影。劍影暗含時間之力,本該在幾消幾現後閃至天魔頭頂,奈何天上重傷剛醒,縱使借用天劍、天之法印也不足以催發“長河掠影”,劍影只飛出幾丈就已消逝無蹤。
眼見此情,天上無可奈何,忙將混亂的脈息暫且穩住,而後抱起幼獸,往山上奔去。在山上尋覓許久,終在半山腰找了處山洞躲避。進到洞中,天上來不及歇息養神,忙察看幼獸傷勢。只見幼獸渾身血跡,肉紅色的小鼻子正有氣無力地奄奄一息著。見此慘狀,天上心道:“難怪它的父母不得不拋棄它,血液幾盡,身留毒患,如此重傷,要如何救活?”想到這,一籌莫展地來到洞外——比起擔心天魔尋仇再來,他更不忍親眼看著一個幼小生命的逝去。
山洞位在高處,比起天上剛醒的地方,這裡視野更廣。送目遠去,大地上一片蒼茫,好幾處地方濃煙四起,成以百計的家園正沐於亂火。濃煙摩肩接踵,直至視野盡頭,不難想象,萬千家園也即將面臨同樣的災難。收回目光,一條河流蜿蜒望東而去,其上波光澹然,閃爍不定,更增北地寒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