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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不必往下想。
如果有一隻雞,把我的派蒂吃了,那還得了?但是如果派蒂吃了別人寵愛的蟋蟀,又該
怎麼說?
把新螳螂放進罐子之前,我問女兒:「如果新螳螂把派蒂咬死了,怎麼辦?」
「把新螳螂殺掉,為派蒂報仇。」小丫頭咬著牙說。
我又問:「那如果派蒂咬死了新螳螂,怎麼辦?」
「那就太棒了!」小丫頭拍著手。
「為什麼不想,如果新螳螂咬死派蒂,我們可以把新螳螂看成派蒂,也叫它派蒂,我們
還是有一隻螳螂呢?」
「不!」小丫頭大聲喊:「派蒂是我的寵物!」
殊死鬥
十月九日
現在是凌晨五點半,派蒂的玻璃罐正在我前面。昨天晚上的風暴已經結束,裡面平靜得
如同外面的樹林。
過去這一天,讓我學到不少。大約人們在面對戰爭和死亡的時候,都最不能思想,也最
能思想。所以戰爭常是新思想的催生者。一次大戰時查拉(tristan tzara)的「達達主
義」(dadais)這樣產生;二次大戰畢卜索的「格爾尼卡(guernica,1937)這樣產生。
張愛玲也一樣,文學評論家陳芳明說得好——「戰爭毀掉了一個中國,卻誕生了一個張家
玲。」
所有的戰爭,開頭都可能是和平。也可以說所有的和平之前,都是戰爭。當我到挪威旅
行的時候,導遊指著一個寧靜幽美的村莊,和四周如畫如夢的風景說,當年曾經有幾千個英
國傭兵到這裡來,結果全被俘虜了,「英國人怎能對付得了維京人?」導遊笑道:「村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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