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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溫柔的笑容。
“姚動,你起床了?我去替你做早餐。”
姚動呆立在原地,看著胡奼起床,自然地走進廚房,彷彿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這不可能...”姚動喃喃自語,“胡奼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死了嗎?”
姚動站在廚房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胡奼熟練地在廚房裡忙碌。
他的大腦還在努力處理眼前這個不可思議的場景。
“親愛的,你可以去看看新聞,”胡奼微笑著說,“我記得你最近對時事很感興趣。”
“胡奼,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姚動開口問道,聲音有些顫抖。
胡奼轉過身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親愛的,你在說什麼呢?我一直都在這裡啊。我們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嗎?”
姚動感到一陣眩暈,他扶著門框穩住身體,“不,這不可能。你明明已經...。”
胡奼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姚動,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我們從來沒有分手過。你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經常做這種噩夢。”
姚動搖搖頭,試圖清醒自己的思緒。
他走進廚房,靠近胡奼,仔細打量著她的臉。那熟悉的輪廓,那雙他日思夜想的眼睛,一切都是那麼真實。
“不,胡奼,你聽我說。”姚動急切地說道,“你說我太專注工作,忽視了你的感受。我一直在找你,想要把你...”
胡奼放下手中的鍋鏟,轉身面對姚動,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姚動,你又來了。每次你做這個噩夢,都會說同樣的話。我告訴你多少次了,那只是你的夢。我們從未分開過。”
姚動感到一陣挫敗,他抓住胡奼的肩膀,“不,你聽我說。這不是夢。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你騎著單車......”
話還沒說完,胡奼突然抬手捂住了姚動的嘴,眼中泛起淚光。
“夠了!姚動,我不想再聽這些了。你為什麼總是要否認我們的現在?為什麼總是要活在那個根本不存在的過去裡?”
姚動愣住了。他看著胡奼眼中的淚水,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愧疚感。
也許...也許是他搞錯了?
也許這才是現實?
就在這時,廚房的煎鍋裡傳來一陣焦糊的氣味。
胡奼趕緊轉身去處理,姚動則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對不起,胡奼。”姚動低聲說道,“我...我可能真的太累了。”
胡奼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臉上又恢復了溫柔的笑容。
“沒關係,親愛的。我理解你。來,坐下吧,早餐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