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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崔清禾見到她,冷哼了聲便扭過了頭。
在場眾人都察覺到了上首兩位主子之間的不對勁,只能屏息凝神,姿態比方才更加緊繃。
蕭太后掃視沿著水流坐著的女子們,目光到了李含茗前微微停頓,又轉向姜凝:“這位姜姑娘便是刑部侍郎姜莊的妹妹吧,哀家記得晉山中姜大人可是冒死護住了陛下,今日得見其妹,容色也極為出眾,可會些什麼才藝?”
姜凝臉上一喜,連忙應聲:“臣女自幼習舞,又喜刺繡。”
太后微微頷首,隨手拿起茶水輕抿,似乎是漫不經心開口,又像是敲打謝元姣。
“後宮中女子為陛下開枝散葉是好事,往年辦這曲水宴是為皇子,今日是為陛下,都應該打起精神,莫要有私心。”
謝元姣低眉順眼回道:“太后娘娘說的是,妾身定謹遵教誨。”
在場的其餘女子聽到這話,都不免有些躍躍欲試,今日她們只見到貴妃到場,本還憂心這曲水宴與陛下選妃無關,現在聽了太后的話,這才將心踏實放下,悄悄地調整裝束,也想如同姜凝般入了太后的眼。
蕭太后又看向李含茗:“那位便是李家姑娘了吧,不愧是李家姑娘,哀家遠遠瞧著便看出了不同,有前朝錢惠妃賢良淑德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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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茗不卑不亢起身告謝。
“多謝太后娘娘,臣女愚鈍,不敢與錢惠妃相比。”
曲水盡頭有幾個小宮女已經將酒杯,酒瓶和糕點放在荷葉樣式的托盤裡,使其漂浮在水流上,順著所有人的順序往下。
一直站在謝元姣身後的流雲似乎注意到了不對勁,皺著眉便向著宴會某一處而去。
流雲剛走,流煙也被小宮女喊了過去。
而暫時頂替上來的是一個低垂著眉眼的宮女,謝元姣瞥了她一眼,記起這幾日操辦曲水宴時見過幾回,是個老實寡言的宮女,便沒放在心上,隨手拿起其中一張荷葉托盤。
蜿蜒流淌的溪水上泛起陣陣漣漪,一如她那日與談襄泛舟。
想到這,她臉頰微微有些紅,便隨手飲下一杯酒,這是果酒並不醉人,且酒味醇厚,回味甘甜。
而一旁的李含茗坐在原地,似乎有些不大適應曲水中的荷葉托盤。
坐在李含茗一旁的殷珍珍見她有些不對勁,便主動開口道:“李姑娘,你怎麼不喝?”
姜凝低聲譏諷:“太后說了李姑娘當比錢惠妃,自是不能沾酒。”
謝元姣皺眉,將荷葉托盤中的另一酒杯遞給李含茗,解圍道:“李姑娘想來是不善飲酒,不過這次的酒是本宮特意所選,不會醉人,李姑娘大可放心。”
李含茗感激地看了眼謝元姣,也接過酒杯:“臣女的確不勝酒力,本還擔憂今日會醉酒丟人,既然此酒不醉人,那臣女便與娘娘共飲一杯。”
兩人端起酒杯,一道飲下,隨即相視一笑。
可沒等謝元姣轉過身,面前的人忽然口吐黑血,雙眼一閉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姜凝嚇得臉色煞白,騰地站起身,連退數步,驚叫出聲:“死人了!死人了!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