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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推銷著。
素衣淡笑著,看著江兮淺無力地癱軟呈大字狀癱軟在床上,道,“小姐明兒可就是新嫁娘的,今兒還需要整理嫁衣、嫁妝和私房呢。”
“……”江兮淺順手抓過旁邊的枕頭蒙著臉:老天,她不想大婚了行不行。
可不管江兮淺心中怎樣的哀嚎,隔天,大婚仍然如期舉行。
大清早的,天尚未露白,江兮淺就被莫雪鳶和黃亞娟從床上挖起來。
原本按照禮儀,宮裡是要派尚宮嬤嬤來的,可因為江兮淺牴觸,江家也不願意,被楚靖寒硬生生的取消了。
不過就算是隻有莫雪鳶和黃亞娟兩人,那也不是好相與的。
江兮淺閉著眼睛,任由她們將自己扒光、沐浴。那浴桶中,只用鼻子聞江兮淺都能猜到她們放了多少花瓣,採花大盜啊,這才是真正的採花大盜有米有,多少鮮花被無辜地糟蹋了。
連日來,她已經被莫雪鳶和黃亞娟拉著試了許久的嫁衣,最終敲定的時候,還讓宮女將那嫁衣給燻得香噴噴的。好在是江兮淺親自選定的蘭花,若是任由這兩位老人家搶來,什麼牡丹花,玫瑰花都是好的,若是遇著那些香得發臭的,想想江兮淺就覺得頭疼。
沐浴完,江兮淺終於睜開眼,瞧著莫雪鳶和黃亞娟兩人給她身上不斷地塗抹著雪白的膏狀物,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竟然連腳趾尖兒都不放過。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赤條條的旁觀,還上下其手,她只覺得血氣上湧著,臉色紅得險些能滴出血來。
“小姐的面板可真好,又滑又嫩。”素衣和素心兩人一人舉著一直袖子,瞧著莫雪鳶親手將她繡的鴛鴦戲水肚兜給江兮淺繫上之後,這才迎上來,闔上裡衣。
江兮淺就像是個木偶般,當真是衣來伸手罷。三層中衣,層層疊疊。
因為今日是大婚,江府所有的女眷,其實統共加起來也不過莫雪鳶,黃亞娟,陸希凝再加上素衣三人。至於若芸在她回來的時候,拿到若薇的骨灰盒,她就選擇了離開。
“咱們淺丫頭這小臉兒可當真是嫩,連汗毛都看不出來,不過開臉還是要的。”黃亞娟左瞧瞧,右瞧瞧,當真是恨不能將江兮淺打包帶回家好好收藏著。
莫雪鳶抿著唇,眼角也帶著笑意,“陸家姐姐可別再誇她了。”說著,兩人手上捏著棉線在她臉上彈了幾下,偶爾有些刺痛,不過都無傷大雅,更何況那麼多年浪裡來、雨裡去,這麼丁點兒的疼痛對她來說委實不算什麼。
瞧著莫雪鳶和黃亞娟收手,素衣立刻使了個顏色,素蘭端著托盤,將棉線收走;一直在旁邊圍觀的陸希凝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素衣幾人也不嫌膩歪,對著江兮淺的嫁衣、服飾品頭論足。
江兮淺時不時也插上幾句。這新嫁娘盤頭髮是技術活兒,也是體力活兒,就這麼幹坐著,只怕要一兩個時辰才行。有陸希凝、素衣幾人陪著,不斷地說說話兒倒是好的。
“好了,來娘給你梳頭。”
終於得到特赦令的江兮淺像是終於活過來了般,瞧見銅鏡裡被畫得……江兮淺閉上眼簡直是不忍直視啊。原本白皙的小臉上,她們是恨不能將所有的脂粉全都撲上去麼?
果然,畫成這樣,楚靖寒能下得了口才怪。
她已經可以預料到,楚靖寒掀起蓋頭的那一刻面色有多麼好看了。
“哎,當真是,這一轉眼,孃的淺淺都長這麼大了。”莫雪鳶原本還鬧騰得津津有味,可轉眼瞧著江兮淺,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澀,險些落下淚來。
“娘。”江兮淺握著她的手。
莫雪鳶握著木梳,眼眶溼熱,卻強忍著笑笑,“孃的女兒真的長大了。一梳梳到尾,二梳白髮齊眉,三梳兒孫滿地,四梳梳到四條銀筍盡標齊。”
沒念一句,莫雪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