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佳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張學斌靜靜的盯著鄭慶仁許久,才開口說道:“這資訊你有沒有對胡捕快說?” 鄭慶仁搖搖頭:“沒有。這幾天胡捕快一直在問我灰大衣的事,我這才想起來。張捕快,我沒有違法犯罪,這個案子的罪犯另有他人。現在案發過去近半年,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是冤枉的,你雖然參與我這個案子不久,但是事後追責時候,你一樣會受到牽連?” 張學斌沉默良久,點了下頭,道:“我知道了,現在我送你回監。” 回到監舍,鄭慶仁重重的躺在床上。 重生後的鄭慶仁不會看錯,這個張學斌捕快還存有捕快的良知。 如果真的細追起來,鄭慶仁一案,在審訊調查時候就存在許多問題。 放在三十年後的新龍國,沒有嚴謹確鑿的證據,疑罪從無,鄭慶仁在巡捕房滯留時間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 可是這個年代,刑事辦案刑訊逼供,誘供,指供都是平常手段,只要能破案,這些過程即便違規,也沒有人去追究。 各種五花八門的審訊手段,有時候還是捕快同事之間交流的樂趣。 從鄭慶仁重生以來,就經歷過跪罰、捆打、電棍捅、不讓睡覺多種刑訊手段。還好幾天前胡建榮另一個搭檔,如同惡魔般的捕快劉然去調查其他案子,之後張學斌調過來協助胡建榮,鄭慶仁才開始輕鬆一些。 鄭慶仁的身體也經受不起再多的折磨。 安穩的睡了一覺。 門再次被開啟。 這次進來的是張學斌,依舊兩個白麵饅頭,一缸涼開水。 儘管饅頭有些硬,鄭慶仁還是吃的津津有味。 張學斌沒過來之前,鄭慶仁還只能吃雜麵幹餅。發著黴,難以咀嚼,更難下嚥。現在相對來說,伙食算是提升。 “如果有鹹菜更好。”鄭慶仁吃完,灌了半瓷缸水,自言自語。 張學斌沒有離開,等鄭慶仁吃飽喝足,才開口:“我到雙浮集找到了你說的劉姓布攤老闆,他確實有個弟弟在桑營鄉里上班,大年初八丟了一件灰色大衣。” “不過,劉老闆說他弟弟丟大衣這件事,他從沒跟任何人提起過。現在也只有他們和拿大衣那人兩家人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鄭慶仁怎麼會知道,當然是上一世鄭慶仁冤死後,真兇出現,省裡面派下來的調查人員根據真兇口供調查出來的結果。 當時鄭慶仁被執行死刑兩年後,黃立明剛進入律師行業,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鄭慶仁案的翻案資料。 裡面就寫到鄭慶仁口供裡對作案時穿著的大衣上交代含糊不清,而後抓到的真兇在大衣上面交代的很詳細。 真兇唐大海在偷走劉弟大衣後,一直流竄在周邊縣城。在雙浮鄉逢集乾布匹小販的劉兄多次找唐大海母親要她替兒子償還衣服或者賠錢。在多次逼迫下,在家陪母親的唐大海弟弟唐大山就以替哥哥賠償為由,跑去內蒙挖礦,留母親一個人在家,結果剛去不久傷了腿。唐大海在聽到訊息後記恨在心,準備回去幹劉家兄弟,結果路上因其他案件被抓。 鄭慶仁肯定不能說實話,繼續編著:“確實是劉老闆和人閒聊時候我聽到的。當時劉老闆聊天說他弟弟在去鄉大院路上遇到有人打架,過去勸架,怕髒了新買的大衣,就脫掉大衣交給一個路人。結果拉完架那個路人拿著衣服跑了,後來他們透過多種關係才找到那個路人家裡,拿大衣人一直沒回家。劉老闆還說,一百塊買的衣服,他就讓那人家裡賠償一百二,要不然沒完。” 張學斌信了鄭慶仁的話。 昨天從鄭慶仁口中獲得資訊之後,張學斌就去資料室重新看了一遍受害人的口供。 案發是正月初九下午,受害人陳佩佩騎腳踏車往家走,冷不防被一個同樣騎腳踏車的陌生男子撞倒在地,腳踏車受損。兩人產生爭執,後男子表示幫她修腳踏車,但要跟著他去找修車鋪。 陳佩佩見這男子身著灰色羊毛大衣,樣式精美,應該價值不菲,不像壞人,就跟著推車走了幾百米到一個廢棄水泵房邊,男子突然兇相畢露,拖著陳佩佩進了水泵房Q奸,事後搶走了手錶和手提包,騎上腳踏車逃之夭夭。 樣式精美的灰色大衣,這是一個資訊點。 所以張學斌今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