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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我總是這麼頑皮,你一定很苦惱吧……別擔心,我絕不會改掉這個毛病……只有這樣,我才能讓你痛苦,你一痛苦我就好開心……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想虐待你的,可我愛你……只有這樣,我才能考驗你的耐心……你忍著點,我很快就會來陪你……
見邢歡沒有說話,顧炎生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邢歡回過神來,發出了嘶嘶聲:「他……是……曹……木烽……的……舊……情人……」
「哦,原來是這樣。」顧炎生陷入了沉思。
看來,白凌應該就是曹木烽念念不忘的那條人魚,徐鳴坤則是曹木烽的情敵。白凌多半用的假名,至於他為什麼想置魚兒於死地,這也並不難懂——如此心狠手辣的人魚,怎麼可能會對同類伸出援手?
不過,顧炎生沒再深究投毒一事,也算是還了曹木烽的人情。若白凌繼續作妖,他必定不會放過,管他是人是魚。
「對了,魚兒,你可知道那天在魚塘的人魚是誰嗎?」說罷,他看向邢歡,發現邢歡的眼神十分兇狠,彷彿要將他生吞……
沒辦法,顧炎生只好繼續用轉移注意法,說要給邢歡更衣。
邢歡莫名煩躁,撕毀了幾十件衣裳,要顧炎生親手為他縫製。沒等顧炎生答應,他又在顧炎生的手臂上撓出了許多口子。然後,他就這麼注視著鮮血滴在白色的花瓣上,心裡頓時湧上了一股強烈的快感和無比的憤怒。
快感,來自藍休的血液。憤怒,來自邢歡的吶喊。
他不但想弄死顧炎生,還想弄死藍休。隨著脫變期的臨近,他彷彿得了精神分裂,一會兒正常,一會兒病嬌。病嬌的他,想抱著顧炎生的屍首沉入大海,高唱今生今世永不分離。正常的他,則在極力控制自己的病態。
上過藥後,顧炎生捕捉到了邢歡眼中的愧疚,便勸慰道:「魚兒莫怕,一點小傷,算不了什麼。」
他知道邢歡是無心傷害。這些傷口,就是魚兒愛慕自己的證據。
顧炎生沒有責怪邢歡,只覺得他頗為可愛。老僕卻在一旁急得暈頭轉向,說:「少爺,你哪兒懂針線活,還是叫僕人去縫吧。」
搖了搖頭,顧炎生堅持要給邢歡做衣服。然而,在忙了幾天幾夜後,他給邢歡做的小披風壓根不能看……
邢歡接過了上衣,眼睛睜得圓圓的,繼而看向顧炎生:「你從哪兒撿來的破布?」緊接著,他又把上衣翻了過來。居然還有鏤空,野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在捱了一頓胖揍後,顧炎生再也不敢給邢歡做衣服了。邢歡依舊最喜歡那件有雙魚圖案的白色上衣,長度合適,剛好能遮住魚臀。
顧炎生則發現邢歡不喜歡玉石,也不喜歡古玩,而是喜歡有圖案的東西。
「那是當然,我對珠寶沒興趣,不就是一堆破石頭麼。」這也是邢歡專盜名畫的原因。
顧炎生托腮道:「難不成,還要讓我學繪畫?」
哈,這不就是你的老本行嗎!邢歡興奮地一甩魚尾,靠在池邊不停地眨眼,朝顧炎生發射小星星。
「真的是,拿你沒辦法。」顧炎生投降了。
從此,湮離村的村民聽聞顧少爺又多了一項業餘愛好。
顧炎生無師自通,一有空就坐在池邊畫畫。他偶爾會把邢歡抱去沙灘,讓邢歡在海邊玩上一陣,自己則坐在一旁寫生。不過,他一直把邢歡看得很緊,生怕邢歡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有一次,邢歡捉到了一隻螃蟹。顧炎生便擱下畫筆,挨坐在邢歡的身邊,看他逗螃蟹玩。
螃蟹覺得自己倒了大黴,怎麼又遇到了這條雄性人魚?它沒有忘記邢歡是如何在大藍洞玩弄它的,便選擇裝死,立馬四仰八叉地躺在了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