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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後踏進了客堂,陸玖頓時眼前發亮,客堂這裡放了古董瓷器,陸玖在古玩這一行頗有研究,一看便知這些都是真品,不禁喃喃自語道:“天機先生還挺有錢啊,居然租這種地方當落腳。”
白夜不滿地瞥了他一眼,陸玖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白夜試著大喊了一聲:“天機先生在嗎?可否出來一見?”
可是卻無人回應,白夜衝陸玖一揚眉,陸玖立刻會意,開始觸碰這裡的物件,形形色色的畫面湧入陸玖的腦海裡,可關於天機老人的線索卻一概不見了,這裡擺放的東西,好像都是剛搬進來的!
隨著陸玖的眉頭越皺越緊,眼尖的白夜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四周打量了一下,一張放著月餅盒子的桌案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盒子下面好像夾著什麼東西。他翻開一看,找到了一張卷好了的白紙條,他鋪開張皺巴巴的紙條,裡面寫到:心誠則見。
看到紙上所寫,白夜也是氣不打一出來,他剛想告訴陸玖他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突然,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白夜和陸玖幾乎同時停下手裡的動作,相視一眼,踱步而出。
只見一名妙齡少女神色緊張地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位金髮碧瞳的花甲老外,老人鬚髮皆白,肌膚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枯黃乾澀,像霜打了的枯葉似的,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給人一種看透一切的滄桑感。
在其身後站著的這位妙齡少女,用美如嬌雪來形容最好不過:一雙清亮的明眸動人心魄,精緻的鵝蛋臉吹彈可破,雪靚的肌膚欺霜賽雪,和老邁的輪椅老人相比之下,盡顯青春朝氣。
對於潛入院中的白夜、陸玖二人,花甲老外似乎早有預料,對著身後的妙齡少女用流利的抱怨道:“我說吧,他們今天就會來。你還不信,這下好了,走不掉了。”
白夜一聽,不禁喜形於色,顯然這位花甲老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天機先生,只見天機先生面帶慈笑地打量這二位年輕人,隨後將目光鎖定在白夜身上,說道:“想必你就是白夜先生,找我很久了吧。”
白夜笑了笑,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冒然擅闖貴府還望天機先生不要怪罪,在下是有要事要與您相談。”
白夜話還沒說完,一旁的陸玖便打斷:“老頭,你還說呢,我和朝日小姐滿世界地找你,你倒好,一直躲著我們!還故意留下訊息整我們。。。。。。”
白夜一個跨步擋在陸玖身前,用和善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嚇得陸玖心裡直哆嗦。花甲老人卻是爽朗大笑道:“陸先生真是個直性子,不錯,我的確是在躲你們。說實話,要不是我這乾女兒今天想再去看一次長城,我是打算躲你們一輩子的。”
白夜聞言不由苦笑起來:“不知天機先生為何要躲我們,你應該知道我們並無惡意。”
天機先生答道:“白先生,我都是個快入土的人了,你們就不能讓我安安心心地過完剩下的日子嗎?”
白夜沒有回答,只是眼中含笑地注視著天機先生。
半晌過後,天機先生長嘆道:“看樣子我這苦肉計是行不通了。你們的來意我早已知曉,就不必多說了,我依你們就是了。”
白夜和陸玖一聽,心中大喜,看來大事已成,他們還真擔心這個天機先生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古董,不肯和他們合作。
就在這時,剛剛還一臉憂愁的天機先生突然大笑起來,白夜和陸玖都是嚇了一跳,難不成這位天機先生的精神狀況突然出了問題?
只見天機先生摸了摸鬍鬚,樂觀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想在臨死前刷點存在感。沒準加入你們隱盟還能讓我揚名於世呢。”。
“這麼說來,天機先生不但願意協助我們,還願意加入我們組織?”白夜喜形於色道。
“不然我還能幹嘛?怕是不答應就要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