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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酒,怎…”
“書凝,金貝勒在門前呢,你…還過去嗎?”
聽見岑子酒的話,艾書凝才抬頭向前看。
果然,金貝勒站在馬車前,車伕正在敲岑子酒的門。
“金保佑與白初葉成親,也算是半個白家人,我…還是不見的好。”艾書凝淡淡說道。
“那好,你與小翠…”岑子酒回頭看了看四周,指著一家店鋪,“你倆去那裡待一會兒,等我把他帶走,你倆再回家吧。”
艾書凝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岑子酒見此,朝小翠使個眼色,小翠會意地朝他眨眨眼。
整理一下衣襟,岑子酒揹著手,向家門口走去。
也許金貝勒過於關注,岑子酒家的門為何不開,這導致岑子酒出現在他背後,他都不知。
岑子酒露出玩味的笑容,在金貝勒耳邊喊了一句“喂”,嚇得金貝勒差點一蹦多高。
金貝勒雙手張開,如同拳擊手一樣放在胸前,歪著眼,張著嘴,慢慢轉過身,發現是岑子酒。
這讓金貝勒長出一口氣,便一手撫摸被嚇壞的小心臟,另一手狠狠拍了岑子酒一下,“我說你小子,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能怨我嗎,我站你背後半天,你都沒發現。”岑子酒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金貝勒那副被嚇傻的模樣,已深深記在岑子酒腦海中,等李承那小子回來,說與他聽,也算是一個趣事。
呼!
一個深呼吸,金貝勒收斂表情,凝視著岑子酒,“你小子去哪了?”
“我能去哪?吃早飯唄。”岑子酒攤了攤手,“說吧,這大早上,找我什麼事情?”
金貝勒抬頭望了一眼,便直視著岑子酒,張了張嘴,環顧四周之後,伸手抓著他,“跟我走吧。”
“去哪?”
“去喝茶。”
說完,金貝勒不由分說,拽著岑子酒就上馬車。
坐上馬車,金貝勒告訴車伕,去天然居。
沒有理會金貝勒,岑子酒回手撩起簾子,淡然地向外看去。
瞧見岑子酒這副德行,金貝勒面色變了幾變,也沒說話,只是嘆口氣。
在馬車路過那家店鋪時,岑子酒見小翠朝這邊看來,他微微擺下手。
小翠眼尖,隔著窗戶,朝他點頭。
岑子酒卻面色不變,依舊看著街上風光。
金貝勒這個時間段前來,岑子酒不用猜也知道,這傢伙是來求證的。
白老二昨夜嗝屁,與白老二關係最好的白初葉,肯定在得到訊息後,以最快速度前往白家。
而看完白老二最後一眼,岑子酒估計這女人嚎啕大哭後,不是發瘋,就是暈倒。
反正哪個情況出現,金貝勒也無能為力,而他也肯定會懷疑自己,只是因昨夜不是一家出事,所以,懷疑度定然下降不少。
可少,不代表沒有。
金貝勒來找自己,估計就是打消最後那一絲疑慮。
所以,岑子酒不說話,等著他發問。
可惜,馬車又拐進一條街,金貝勒還是閉口不言。
正當岑子酒懷疑,金貝勒是不是修煉佛門的閉口禪時,他在街道上,居然看見許靈兒,而且,這丫頭行動方向,明顯是自己家的方向。
岑子酒急忙喊句停車,在金貝勒詫異目光中,他跳下車,三、兩步來到許靈兒身後,“靈兒,你要去哪?”
許靈兒回頭,看見是岑子酒,她露出燦爛的笑容,“子酒哥,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我還想去你家找你呢。”
說完,許靈兒很自然地挽著岑子酒。
“找我?找我幹什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