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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做回平常人。”
“你跟我講這些幹嗎?跟她講去,要是想有頭有臉,就熬著,別動不動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對啊,我就是跟她講了。結果她一感動,倒把我給坑了。”
“這事兒就這麼簡單?”
“你以為有多複雜?你也不想想,我哪有精力去糾纏別的女人?光你一個,天天來事兒我就應付不過來了。”
“那她為什麼不找別人哭,非找你?”我先不計較劉易陽說我“來事兒”,我得先摸清那“外患”孫小妖的底細,再來教訓這“內憂”劉易陽的造次。
“反正她總得找一個人,抽獎偶爾還能抽到我呢,為什麼她就不能找上我。再說了,我為人忠厚,說話中肯,廣交朋友。”這就是劉易陽的好脾氣,不管他最初再怎麼生我的氣,哪怕氣得七竅生煙,在跟我“探討”上幾個回合後,那氣也就自然而然消了。
“好,我信你。不過我警告你哦,你以後別給我廣交女性朋友。那孫小嬈看著就人小鬼大,我醜話給你說這兒了,她要是想玩兒你,一玩兒一個準。”
“童佳倩,你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得了,我沒滅自己威風,我滅的是你的。我跟你說正經的啊,一般人都懂得,跟有婦之夫要保持安全距離,免得惹禍上身。這孫小嬈不像不懂的人,倒像是成心的。”
“行,大不了這距離由我來保持,反正我只當她是個小孩兒,壓根兒沒把她當女人看。”
劉易陽說的這話,我又信了。那次在電話中,他對孫小嬈說的“聽話”一詞,這會兒倒成了如山鐵證。其實靜下心來細細回憶,我不難歸納出:劉易陽從沒有讓身為“女人”的我“聽話”過,反倒是天天對“小孩兒”錦錦叨唸:聽話,今天要多多吃奶,多多長肉兒哦。聽話,別讓媽媽和奶奶太辛苦哦。聽話,來,讓爸爸親一個。那麼,也許,劉易陽真的是把那僅僅小他四歲的孫小嬈當作了錦錦那輩兒的。畢竟這年代,年齡說明不了任何問題,我身邊的魏國寧和特蕾西不也是如此嗎?
“那,那你幹嗎一回來就鑽廁所裡?”
“我,我是真緊張啊,在面對你之前,我不得平復平復情緒?”
“你可真夠有出息的。”
“好了,我的問題交待完了,那麼現在是不是輪到你道歉了呢?”劉易陽的氣場馬上壯大了。
“道什麼歉?”我可不是敵方強,我方就弱的彈簧士人物。
“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你這話,是不是過分了呢?”劉易陽對長輩的尊重,絕對是傳承了悠久的中華民族美德。他對待我那利齒尖牙的媽媽尚且君子翩翩,更何況是對待他的血脈至親。
“我又沒說錯。等哪一天你真做出什麼****事來,那準是遺傳你爸。”
這句話我說到結尾時,手偏偏等不及開啟了房門,因為我等不及趁著公公還沒回來,再去與我的錦錦親近親近。可事實上是,公公就在這時回來了。我一開啟房門,正好撞見公公剛入家門,正在玄關脫鞋。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遠不近,以至於我根本沒把握他是否聽見了我口中的“遺傳論”。他冷冷地望著我,而我也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因為之前的矛盾,還是因為我這時的出言不遜,又或者,是我自己的心虛在作祟而已。
“爸,您回來了。”禮貌地應付完,我縮回了自己的房間。錦錦,有你一個人在這房子的房主眼皮底下惹人厭就足以了,媽媽實在是不好再去讓人填堵了。
關於公公和那墨綠色長大衣女人的事,我從沒有跟劉易陽提過。一是因為他們永遠出現在家門的附近,這令我實在沒法把他們的關係往不正當裡編排,雖說,他們之間的親暱似乎是顯而易見的,二則是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這事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