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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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睜著,想看清裡面是什麼,卻,什麼也看不清,有時太複雜,有時又,太空洞————
他怎樣又配不上塞繆爾的那首詩呢?這是個美好的孩子啊,可,他碰上了童夏。
陶奇淡淡地移開眼,甚至惋惜般地輕輕搖搖頭,再無暇的天使開罪了惡魔,就不是隻能用“死”來解脫了,何況,這好孩子傷害了這隻小惡魔。
摩挲著下巴,陶奇將眼光瞥向了那邊小沙發上,嘖,惡魔沾上了毒品,只會讓他的毒性更強烈吧,那又是一個怎樣妖冶青春呢,
如果說刑架上這個男孩兒的美只屬於天堂,那那邊那個,他的美在天堂,他的美在地獄,他的美在人間,————誰能抵禦?
毒品讓他的身體虛弱,他從小又畏寒,這裡潮溼的空氣他也承受不起,盤腿象個破碎的孩童緊緊裹著厚重的棉被,臉龐蒼白地帶著病態的嫣紅,有種虛幻的古典美,眼睛裡,如同百合花一樣的潔淨,有一種未經塵世浸染的沉靜,美地驚心。
他看著眼前血肉模糊的一架軀體,沒有喜悅,沒有滿足,沒有任何情緒。他有時會因寒氣而咳嗽,旁人即會為他遞上一杯熱茶,青瓷杯中繚繞的輕霧會更加模糊他的面容,那種漫不經心的眨眼,有如春天裡懶散的陽光,動人柔軟,卻能讓人不由自主聯想起貓在玩死老鼠前的情態,他在斟酌,又象在等待,————等待什麼呢,————誰也猜不透。
童家這兄弟倆,俱不似人間子女,——…冰下的火焰,海底的已故遺骨,雪中的玫瑰,絕痛中的妖刀————陶奇覺得任何極端、詭異、複雜都不足以形容這哥兒倆。作為囚牛家族的“顧問”,陶奇已經學會不再去揣度他們任何一個的想法。
(確實是要開虐了,不過,武漢突變的冷空氣先“虐”了我一把,也可能最近吃“周黑鴨”太多,我喉嚨上火發炎相當嚴重,又有些小咳嗽了,咳,要早休息了,今天寫這麼點兒確實對不起人,明天再加油吧。另外,上章四個字確實不是有意晃點大家,是我想搞個分卷,可又不懂排版,乾脆就這麼隔著了,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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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奇,”聲音愉悅。從剛才一名手下進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後,一抹動人的微笑就一直出現在童夏頰邊。陶奇看過去,他緊裹在棉被裡,繞有興趣地望著自己,“聽說你養了幾條德牧,”陶奇微笑著挑了挑眉,他知道童夏肯定有下文,沒介面,果然——“養過狼嗎,”只有你這樣的瘋子才養那玩意兒!陶奇心想。就知道這童家老二突然提這岔兒,不會只是嘮家常,陶奇笑著搖搖頭,拿起旁邊的杯盞懶懶地颳著杯沿,“養不起,”童夏也笑了笑,眼神溫潤一轉,看向前面刑架上不堪的男孩,身體前後輕輕地搖晃,“我喜歡狼。狼有虎的勇敢,狐的聰慧,狗的輕盈,但它卻不願待在人類的家中搖尾乞憐,獲得一點兒殘羹冷炙,而是寧可在荒原中奔跑嗥叫,食不裹腹。從這個意義上講,狼是崇高的,遠勝過那些獻媚愚忠的狗兄弟。特別是,”他又看向陶奇,煞有其事的直點頭,“你應該看看他們捕食的樣子,狼餓極了,那種最原始的獸慾——…”他很陶醉腦海裡出現的血腥撕咬吧,所以說陶奇更願意跟童家老大打交道,至少那個還能掩飾自己的兇殘,這小的,完全肆無忌憚。
“看看吧,”童夏愉悅的一揚眉頭。陶奇看見那邊牽進來的一隻畜生,真想壓下心底毛骨悚然的感覺,是匹紅狼,毛色很漂亮,肉桂紅和灰黑色相間,細長矯健的身軀,目光兇狠異常。它被一個全副有保護措施的高大男人套著頸圈牽進來,也許聞著刑架上的腐爛血腥味兒,顯得異常狂躁,“餓了多久,”童夏盯著那狼,眼底晶瑩,“兩天,”面罩後的聲音恭敬有禮,童夏點點頭,慢條斯理地從棉被裡伸出一隻手接過旁邊隨從遞給他的杯盞,悠然地喝了口熱茶,“今天可以讓它吃飽了,”陶奇想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