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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大義凜然的告訴他“好吧,念在你平時聽話的份上,今晚就放過你”,這樣全身而退啊。
白羽宵淡笑不語,只是一直用他那一雙帶笑的勾魂鳳眸直直地盯著她。
“你屈服了?”花籽斜睨著他。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流氓做到底,自以為很邪惡的笑著:“很好,乖乖聽姐姐的話有肉吃,你最好保持這個動作,否則……哼哼!!”十足的痞子相,繼續裝。
白羽宵闔上眼,濃睫在燭光下投射出動人的陰影。薄唇緊抿,看不出是期待還是排斥,或則,他這招是用來忽悠花姑娘的。
花籽覺得戲演到一半終止的話很沒面子,見他並沒有要加入她的意思。隨便找了個藉口:“呃,好了好了,不玩兒了。呵呵,原來夫君不喜這種遊戲!”說著就要從他身上下去。
“誰說我不喜?!”白羽宵突然睜開雙眼,扶住她的腰,“我本想看你能演戲到幾時,不想這麼快就要收場了!那……只好由為夫接著演下去……”說完長指捏住她的手腕,一手拉開花籽的腰帶。
糯滑的緞子長裙,在他揚手間順著花籽瑩白的雙肩滑落。露出她性感的鎖骨以及潔白高聳的雙峰。
她可以感受到在她衣衫滑落之後他身體某個凸起部位的變化。臉頰像著了火似的。
四目相對,房間裡只有他二人呼吸的聲音。
白羽宵一個翻身將花籽壓在身下,性感柔軟的雙唇貼著她滾燙的臉頰,聲音低低啞啞,絲絲引人心癢難耐:“為夫房事無能,嗯?!”
花籽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與他對著來,主動獻上香吻,在他唇際嬌顛:“討厭,這種時候,夫君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作甚!”
說著將自己與他貼的更緊密,察覺到身上男人身軀一僵,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撩起了他的欲|望。得意的揚起嘴角,再黑暗資本家也逃不過老孃的石榴裙。
但她很快就後悔了,男人的性|欲一旦被挑起,那將會是排山倒海,黃河決堤,野馬脫韁,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白羽宵近乎粗魯的扯掉她身上僅存的衣料。花籽心疼得無以復加,這可是她鋪子裡新做的手工刺繡小肚兜。
“啊,你陪我肚兜!!”
手工小內褲在她說話的同時被一把拉下。
“——啊,帶子斷了,你陪我的小……唔……”他柔軟的唇覆在她唇上,靈活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挑逗,繞過她上下的貝齒,與她舌尖卷在一起,迫使她與他糾纏。
被扒光之前花籽一直沒有想通一件事情。今晚的主導權不是在她手上嗎?怎麼又……
她沒有注意到她的失神已經引起了情動之中男人的不滿。
他的雙手開始惡劣地遊走在她每一個敏感地帶,雙重刺激下的花籽感覺自己快要缺氧,或則因為興奮過度而死的時候,身上的男人這才放開她的唇。
她睜開眼睛看著他,不經意接觸到他幽深的墨瞳。那裡似無底深淵,裡面卻又有種美得讓人可以不惜一切,甘願墜落的東西存在。
身體被洞穿的剎那間她才回過神來,“——呃……”突然沒入的碩大還是讓她難以接受,她僵著身子不敢再動,“……輕……輕點!”
“抱緊我!”他低啞隱忍,又形同曖昧呢喃的魔音鑽進她耳中。
她依言緊緊地抱著他。他完全沒入,兩人喘息的聲音不斷。她被他牽引著跌入他那個美妙的世界,不斷地迎合著,身不由己、不自覺地追隨他越過重巒疊嶂……
***
這是他們第一次以正常的同床共枕方式,又在同一時間醒來。花籽只覺得這種感覺很是微妙,道不出的幸福(?)感。
白羽宵撫開她臉上幾縷不聽話的髮絲,側身擁著她的腰,看著睡眼惺忪的花籽,眸中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