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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進門就沒聽他說一句話。
溫辭樹如實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喬棲「撲哧」一聲笑了,搖頭嘆氣的:「唉你這種人,要是長得醜一點,是討不到老婆的。」
溫辭樹聞言抿了抿唇,更沉默了。
喬棲問他:「你是被你爺爺逼來的吧。」
溫辭樹微怔,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總是喜歡問一些,別人不會直白問出來的問題。」
喬棲吸著星冰樂,沒心沒肺說:「那你答不答的上來?」
溫辭樹失笑,想了想說:「不算自願,但也不算被逼。」
喬棲默讀了一遍他的話,勾唇一笑:「算你誠實。」
話音剛落,只聽門又響了。
算算時間,大概是喬育木下班回家吃飯了。
喬棲把腿從茶几上拿下來,對溫辭樹說:「一家之主回來了。」
溫辭樹也向門口看過去。
很快有人走了出來,的確是喬育木。
他看到喬棲和溫辭樹在沙發上坐著,臉色猛然變沉:「喬棲,你真是不要臉到家了,現在都把野男人往家裡帶了是嗎?」
喬棲嘴巴張著,難以置信。
她萬萬沒想到喬育木居然連問都沒問,就想當然的給她扣了這麼大一個帽子。
她倏地站起來:「喬育木,你嘴還能再臭一點嗎?」
羅怡玲攥著擇了一半的芹菜從廚房跑出來:「家裡有客人,你們吵什麼吵?」
喬棲周身都冷,橫眉怒目道:「你問問他說的什麼髒話?!」
喬育木氣得臉通紅:「這男的是誰?」
「吵什麼,吵什麼啊!」奶奶和爺爺從陽臺上出來,「我同學和他孫子聽說我生病了來看我,你在這嚷嚷什麼?」
喬育木沒想到事實是這樣,臉上染上尷尬的神色,卻拉不下面子承認自己錯了,一時僵在那裡,悶悶的不說話。
喬棲要氣死了,渾身都發顫,咬著牙冷笑:「喬育木,你總是這樣!」
她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就像小時候摔倒了,身邊沒人,拍拍土也就站起來了,也要是身邊有人,一定會嚎啕大哭。
喬棲現在就是這種心情。
所有人都知道她受委屈的時候,她就要哭天喊地,要讓做錯事的人加倍受指責。
如喬棲所料,她一出門,奶奶就捶胸頓足的罵喬育木:「你個混蛋,要是小喬想不開,我也不活了!」
羅怡玲也怪他:「這是你親生女兒,你怎麼總把她往壞處想呢?」
「……」
混亂之中,溫辭樹跟著喬棲出了門。
溫辭樹對這片小區並不熟悉,下了樓之後,像只無頭蒼蠅般亂找。
找了好久,才在小區金魚池那邊看到喬棲的影子。
喬棲正蹲在池邊抽菸。
溫辭樹走到她身後的時候,影子倒映在水池中。
喬棲沒轉身,看著他水中的倒影問:「你抽嗎?」
溫辭樹搖了搖頭。
喬棲兀自吐了個煙圈,髮絲懶懶垂下,遮住小半張臉,露出的五官柔媚,神情卻冷冽。
落寞之中,她也不給人半點寡淡的感覺,反而更像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溫辭樹想說,別傷心了。
話堵在喉嚨裡。
他好像很難做到這樣直白的關心她。
只好蹲下來。
試探般的,拍了拍她的背。
她察覺到後背的觸碰,靜靜轉過頭。
他的神色與往常無異,沒有流露出太多的關心,可是動作出奇的安撫人心。
喬棲很少得到這種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