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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哈哈大笑:「不會他還沒淪陷,你已經快丟魂了吧?」
「笑屁啊,她輸了你要賠錢的,你還笑得出來?」孫安琪罵道。
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段飛揚開口了:「所以小喬到底對溫辭樹什麼感覺?」
喬棲心裡鼓鼓漲漲的,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她很清楚這代表什麼,但她不願在朋友們面前承認。
「當然是沒什麼感覺了,我還要賺何平的十萬塊錢呢。」
孫安琪聞言,嘆氣說:「就怕某人是『不識廬山真面目』。」
說完她也沒工夫再管別人的事了,揪著何平的耳朵,把他提溜了出去。
「哎呀姑奶奶我錯了,我真錯了……」何平一臉疼又快樂著的表情,隨孫安琪出了門。
他們都走了,段飛揚半開玩笑,說:「男人都是靠激的,你可得加把勁。」
喬棲很隨性笑笑:「哈哈放心吧。」
她要回包廂,轉身剛走兩步。
段飛揚又問:「要不我幫你刺激刺激溫辭樹?」
喬棲停下腳步,一片啞然。
段飛揚露出一個坦蕩的笑:「我們離得近嘛,他更容易吃醋。」
喬棲支吾了兩聲才笑說:「害,不用,您就別操心了。」
然後她便離開了。
段飛揚卻兀自在原地站了好久。
等他再回到包廂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吃吃喝喝,反倒沒人唱歌了。
周可在人群裡聊得正起勁。
他走過去,強撐著笑了一笑,問:「你們聊什麼呢。」
周可眼睛一亮,說:「大哥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嗑cp』呢!」
段飛揚在沙發一頭坐下,話趕話問道:「什麼?」
「我們在說某人上次科目二掛科,比這次透過都讓人羨慕!」張杳接話道。
「是呀,上次掛科,又是收兩隻手抱都抱不住的鮮花,又是收超級正宗的披薩,又是收精緻小蛋糕,嘖嘖……」周可邊說邊向溫辭樹和喬棲擠眉弄眼。
喬棲抗議道:「周可,現在連你都敢欺負我了!」
段飛揚在聽到「蛋糕」二字的時候,眼眸閃了閃。
張杳恰好接話問:「這麼多東西小喬吃得完嗎。」
「所以說她小氣啊,把不喜歡吃的蛋糕給我們分了,喜歡吃的披薩硬吃不完都不捨得給我們嘗一口。」周可哼聲道。
喬棲「啊」的大叫一聲,紅著臉,張牙舞爪要去捂周可的嘴。
溫辭樹心下一暖,笑了笑。
無意間抬頭,卻看到段飛揚面色不虞。
他眉心一跳,似乎察覺到一些別人都沒感覺到的事情,上揚的嘴角不由緊抿了起來。
這場聚會從下午兩點一直嗨到晚上八點才結束。
散場時喬棲恰好屬於微醺狀態,她不想回家,問溫辭樹可不可以到流春湖邊散步。
溫辭樹把車開到湖邊的一處停車場上,喬棲在一棵柳樹下等著他。
他停好車過來,發現她竟把鞋子脫了下來,赤腳來回踱步。
湖邊濕氣重,加上湖邊小道上貼的都是冰涼的石磚地,晚上起涼,很容易傷身體,他皺著眉走到她身邊:「你還是三歲小孩嗎?」
她眨巴眨巴被酒燻得粉紅的眼睛,認真說:「我是二十五歲小孩。」
言外之意——我知道你要訓我什麼,但你先別訓。
她把鞋子舉高給他看:「十厘米誒,這步沒法兒散。」
他想了想,把自己的鞋子脫掉,後退一步,示意她:「穿吧。」
她深深的說出不話。
他又說一遍:「我不想用大道理勸你,但女孩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