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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母看向她:“舒雲,你能這樣想,娘就放心了。家裡的事、外頭的事,都是能緩的,但婚禮不能出一點差池。等你出嫁了,盛家也會更加穩固。”
翌日,蕭楚之前來接盛舒雲去量婚服,他身著玄色長袍,腰間玉佩輕晃,器宇軒昂。
他站在門前,等候著盛舒雲。
片刻後,盛舒雲身著淺粉色廣袖長裙從內院走出,神色間透著疑惑。
盛舒雲看著門外停著的華麗馬車,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好奇:“你說要帶我去量婚服,我以為只是去繡莊,怎麼陣仗弄得這麼大?”
蕭楚之嘴角微微揚起,目光中透著寵溺:“本來確實是定好去繡莊的,但我大姐姐,也就是當今皇后覺得這樣不夠重視,說什麼也要讓皇家來操辦。所以,今日得勞煩你隨我入宮,由皇家為我們準備婚服。”
這話一出,盛舒雲一時有些愣住,片刻後才回過神,語氣驚訝:“皇后娘娘竟如此看重這門婚事?讓我進宮量婚服,未免太誇張了吧?”
蕭楚之低聲笑了笑,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語氣柔和:“這並不是誇張,而是姐姐對你的重視。嫁入蕭家,不僅僅是我娶妻,更是兩家的聯姻,自然得體面些。”
皇宮內,金碧輝煌的長廊間,二人並肩而行,盛舒雲心中感慨萬千。
“楚之,我原以為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婚事,沒想到會引來皇后娘娘親自過問。”她輕聲說道。
蕭楚之低頭看她,語氣中帶著認真:“舒雲,這不是普通的婚事。你是盛家的嫡女,盛家如今在京城名聲顯赫,大姐姐又一向支援太子,所以這場婚事對皇家也有特殊的意義。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只要做好自己就好。”
盛舒雲輕輕點頭,深吸一口氣:“看來我得習慣這種場面了,不然日後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這樣的‘驚喜’。”
蕭楚之笑了笑,柔聲安撫:“有我在,一切都會順利的。”
二人抵達皇后宮殿時,內務府總管早已帶著幾名繡娘等候。
內務府總管恭敬地走上前,幾名繡娘手持軟尺、布料小樣上前行禮,隨後開始仔細為二人量尺寸。
量體裁衣結束之後,皇后娘娘便召盛舒雲和蕭楚之到她宮中去。
兩人到後便給皇后請安,互相寒暄了幾句之後,皇后便把宮女屏退。
皇后坐在正中的鳳椅上,臉上已不見方才的溫柔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的憂慮與疲憊。
她望著蕭楚之和盛舒雲,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楚之,舒雲,本宮本該讓你們專心籌備婚事,不該為這些煩心事勞煩你們。但眼下太子局勢堪憂,本宮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厚著臉皮向你們求助。”
蕭楚之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語氣中帶著安慰:“娘娘,您這是哪裡的話?家國大事,本就是我們的責任。更何況,太子若穩固,我才會心安。您有事儘管吩咐,我責無旁貸。”
盛舒雲站在一旁,目光清亮,語氣中透著堅定:“娘娘放心,大局為重是理所當然的事。若有需要我們盡力之處,我自當竭力而為。”
皇后聞言,目光復雜地看了兩人一眼,嘴角牽動著勉強的笑:“你們能這麼說,本宮心中已是安慰不少。實不相瞞,這幾日,本宮心中愁雲密佈,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嘆了口氣,語氣低沉地說道:“前兩日,太子和二皇子在上書房起了爭執,甚至還動了手。這事被太傅告訴了皇上,皇上震怒之下,罰了兩人禁足。原本太子已經開始參政,但禁足一事卻讓他的名聲受損,參政之事也隨之擱置。”
說到此處,皇后眼中掠過隱忍的惱怒,聲音略微拔高:“更讓本宮氣憤的是,二皇子幾乎沒有任何損失。前日,他舅舅成功平叛了凜南的悍匪,皇上龍顏大悅,不僅提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