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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外,覃管家的手下死死守住大門不放陳橋風進入。陳橋風在營地外喊話覃管家,要覃管家出來說話,全副武裝的袁百勝騎著大馬,手握長槍,直指陳橋風:“陳當家的,我們已經上上下下仔細查過,根本沒有你說的行兇之人,你也休想把覃管家帶走。請馬上開山門放我們下山,其他事情,你自己跟袁六爺交待去”。
陳橋風道:“要放你等回去不是不行,須得等我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說,我今天已經退無可退,如果你們一定要阻擋我探查此事,我只好得罪了!”
話一說完,陳橋風就帶人衝向對方營地,雙方正要動手之際,一群人簇擁著覃管家走了出來。
覃管家朗聲說道:“袁統領息怒,我們就放陳當家進來搜查唄,如果不放他們進來,反倒覺得我們有什麼問題,如果什麼都查不出來,他自然無話可說”。
陳橋風也不客氣,帶著一群人就直接進入了覃管家的營地。
不一會,覃管家已經按陳橋風的請求,將當時處理周木辛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集中了起來。
陳橋風親自對集中起來的人進行一一盤查,當看到有一位老人也在列時,陳橋風眼珠子一轉動,便覺得有些蹊蹺,隨即將老人帶到旁邊仔細盤查,透過一番搜身,並未在老人身上搜出任何可疑的東西,陳橋風有些失望。陳橋風上下打量著老人,老人卻是目光淡然,看不出哪怕是一絲的驚慌躲閃。
陳橋風還不死心,他問覃管家,老人既然是一個打雜之人,為何會出現在處理周木辛的大堂上。
覃管家回憶說:“當時是我帶上的李老,方便幫我拿一些東西,在那種場合,我也不便帶上配槍的兄弟,以免彼此誤解。”
陳橋風想了想,覺得這也沒什麼毛病。
隨即,他一回頭又在老人的身上仔仔細細的搜了起來,他很希望能在老人的身上搜出一根細細的飛針,只要飛針現,整個過程他都可以有理由解釋了,他也可以給袁六爺一個交代了。
可令他失望的是,他在老人的身上反覆的查了好多遍,卻一無所獲,反而是老人身上塗抹的許多中藥,讓他噁心難受了很久。
陳橋風實在是顯得有些失落,他轉過身,來回的踱著步。
突然,他一個回聲跨步,飛起一腳便蹬在了老人的胸膛上,老人什麼反應都沒有就被他這一腳踢了倒飛出去老遠,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不能爬起來。
他很希望老人能做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動作躲開他的這一擊。當看到人什麼反應都沒有時,不得不讓他的眼神裡又多了一分失落。
有人快步跑過去扶起老人,心中對陳橋風的做法很是不滿,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是陳橋風的地盤,他已經快被逼到了最後一步,誰要觸怒了他,都可能招來殺身之禍,所以,無論有多不滿也得忍受下去。
老人被人送進了臥房,他捂著心口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他做慣了下人,無論遭受多大的委屈,他都是逆來順受,這一次也不例外。還好老人長期從事體力活,身子骨還算硬朗,被陳橋風這一踢,居然沒有受太重的傷,揉一揉搓一搓,也就順氣了。
:()爺爺的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