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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淺淺的,一副良家婦男的模樣,誰也想不到此時此刻他嘴裡說出的是這樣一句話。
女孩不可思議地盯著孟奇然,大腦混沌地離開他的卡座。
那天她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
人不可貌相。
那小少爺也不知道心疼表。
……
與過往無異,今天孟奇然也百般聊賴地靠在沙發上。
不同的是他今天心亂如麻,待在這兒只是為了放空自己。
他們最愛玩的一種骰子遊戲叫吹牛,孟奇然聰明也擅長觀察,還會騙人,十次裡面輸一次都算多的,今天剛搖了五把就喝了三杯酒。
「我說你今天是不是來騙酒喝的啊!」一個寸頭喊了一嗓子。
「是啊。」孟奇然懶散地笑著,摸出一支煙叼著。
尹澄湊過來幫他點燃,撞了一下他肩膀,投來一個試探的眼神。
他看出來孟奇然不太對勁,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和蔣箏有關係。
「走嗎?」尹澄趴在他耳邊大聲喊。
「走吧。」
然後孟奇然起身,給在場的人拉了個微信群,在裡面發了句【我倆先撤,下次請你們喝酒。】夜店太喧鬧嘈雜,開口說話的聲音很容易被淹沒,除非趴耳邊說。
他懶得一個個去告訴,直接用微信了。
尹澄摟著孟奇然的肩膀走出夜店大門,撕開一顆薄荷糖遞給他。
「你怎麼突然想去夏令營了。」尹澄問。
孟奇然將糖紙丟進垃圾桶,答非所問地說:「你記得學校對面的川皇麵館嗎?」
尹澄挑起一邊眉毛,沒說話。
那家店做的面特別辣,口味很重,高一時候他和孟奇然一起去吃過一次,要配著冰礦泉水才能下嚥。
後來孟奇然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去吃一次。
尹澄不肯陪他一起去,笑他有受虐傾向,他就自己一個人去吃。
「其實挺他媽難吃的,但就是因為那味道太重太奇特了,給我留下的印象特深刻,我老想它。」孟奇然伸手摸了摸眉角。
尹澄聽不懂。
孟奇然沒多解釋,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讓尹澄先上。
「那你呢?」尹澄坐在車裡探出頭問。
孟奇然一隻手插在兜裡說:「再攔一輛,爺跟你不順路。」
尹澄有些不放心,正要開車門下車。師傅一腳油門下去,他急忙縮回手,再回頭時孟奇然已經不見了。
孟奇然沒再攔車,他往家走著,掏出煙盒開啟,一支煙被他拿出來又放回去,最終還是躺回了口袋裡。
有些事還是得清醒著想,不能逃避。
蔣箏做題做的頭昏腦漲,站在陽臺上摸兜發現煙已經抽沒了。
她把頭髮鬆鬆挽了個髮髻,在蝴蝶骨中間垂著,下樓打算買瓶冰鎮的蘇打水,順便遛個彎休息一下。
買完水出了便利店,往小區的花園裡走。沒走幾步,迎面撞上剛從拐角處出來的孟奇然,兩人隔著十米的距離。
孟奇然頓住了腳步,他沒蹲蔣箏,在這兒碰見純屬偶然。
蔣箏腳步倒是沒停,對孟奇然視而不見,往右跨了一步就要接著走。
「蔣箏。」
孟奇然開口,叫她的名字,聲音很啞。
單單只叫兩個字,和蔣箏剛轉來的第二天晚上他們第一次說話一樣。
蔣箏停下淡漠地看著他。
她左耳的耳洞從耳垂一直打到耳骨,頭髮挽起後露了出來,帶著一排閃亮亮的耳釘,在月光的照耀下清冽如泉水。
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沒有憤怒也沒有厭惡,卻在兩人之間形成一道無形的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