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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給他生個男娃。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云云,她又生下了個女嬰。
“你這沒用的女人,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我娶你有什麼用!”酸娃喝得醉醺醺,臉紅脖子粗地指著云云破口大罵,那猙獰的面孔讓人不寒而慄。
云云抱著襁褓中的女兒小云,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咬著嘴唇,不敢讓它落下,生怕這淚水會成為酸娃更加暴怒的導火索。
而云雲頭婚所生的二娃幽幽,由於長期缺乏良好的教育,長到十五歲就開始變得油嘴滑舌,整天無所事事,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悽慘生活。他經常在村民吃飯時厚著臉皮上去討口飯吃,久而久之,成了一個遊手好閒、謊話連篇的孩子。
那個冬天,寒冷到了極致。幽幽穿著單薄破舊的衣服,哆哆嗦嗦地跑到云云經營的小商店。
“媽,我談了個物件,給您找了個好兒媳,現在急需二千元。”幽幽急切地說道,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安和心虛。
生活本就拮据的云云,聽了這話,心中五味雜陳,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兒啊,媽知道你不容易,但你可得學好,走正道。”
幽幽信誓旦旦地保證:“媽,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改。我一定好好做人,好好過日子。”
云云唸叨著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心一軟,偷偷地給了幽幽二千元。
可幽幽花光了錢後,不到兩個月,又恬不知恥地來找云云要錢。
“媽,再給我點錢。”幽幽眼神躲閃,不敢正視云云的目光。“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幽幽再次信誓旦旦地說道。
云云這才如夢初醒,知道自己又被兒子騙了,心如刀絞,痛不欲生。“兒啊,這個錢媽媽可以向街坊街鄰為你去借,
但是媽媽只能救你一時,救不了你一輩子啊,你再次接了媽媽的這二千元,如果再不學好走正道,從此我們母子恩斷義絕不再相識了。”云云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絕望。
酸娃在獲悉此事後,怒火中燒,暴跳如雷,對著云云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這敗家又剋夫的女人,沒人要的賤貨!是我好心收留你,你不知感恩戴德,反倒揹著我一次次給那野孩子那麼多錢!你究竟眼裡是有我啊,還是有這個家啊?莫非是把我當成空氣了不成?”酸娃的拳頭仿若疾風驟雨一般,無情地落在了云云的身上。
云云被打得遍體鱗傷,在冰冷的地上蜷縮成一團,如同寒風中凋零的花朵,脆弱而無助。
她被送進了醫院,躺在病床上,寒冬的夜晚,風在窗外呼嘯。云云躺在冰冷的床上,身體的疼痛讓她無法入眠。她想起了曾經的美好時光,淚水浸溼了枕頭。
“我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她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絕望。云云望著蒼白的天花板,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她想過一死了之,結束這痛苦的人生。
第一次,她拿起了水果刀,想要割腕,卻被護士及時發現。
第二次,她趁著沒人注意,爬上了醫院的窗臺,準備一躍而下,幸好被路過的醫生救下。
第三次,她偷偷攢下了安眠藥,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卻被同病房的病友察覺。
每一次尋死,都讓她更加痛苦和絕望,覺得自己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
出院後的云云,云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試圖繼續經營小商店。但每走一步,都像是有千萬根針在扎她。形如枯槁,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默默地守著那個小商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機械地應付著生活的苦難。
街鄰們看到她的慘狀,紛紛搖頭嘆息,同情不已。
“這女人真是可憐啊!命運對她太不公平了!”
“蒼天怎麼就不開眼呢!讓這麼好的人遭受這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