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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它可以中場休息,吃瓜看戲。
剛才,它沒有如劇情那般問魏無羨這三個月去了哪,一旁的藍忘機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魏嬰!」藍忘機握著劍,踏前一步,神色凝沉。
魏無羨看著藍忘機,站起身,疏離執禮:「藍二公子,哦,不對,應該是含光君。」
「沿路追殺溫氏門生的人,是不是你?」藍忘機問。
「是又如何?」魏無羨並沒有正面回答。
願見兩人都站著,只得站起來走劇情的念臺詞:「那夷陵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魏無羨哼笑一聲,沒有承認,更沒有否認。
「你是用什麼方法殺了他們?」藍忘機繼續問。
「藍二公子,你什麼意思?」願繼續念臺詞。
「你為何棄了劍道,改修他途?」藍忘機完全不理願,盯著魏無羨追問。
魏無羨始終笑著,卻沒有回答一句。
「回答!」藍忘機逼問。
「我要是不回答,會怎麼樣?」魏無羨開口。
藍忘機面色一沉,踏前一步,似要有什麼動作,魏無羨立刻退後。
「藍湛,咱們剛剛久別重逢,你就這樣興師問罪,不太好哦。」魏無羨開始轉移話題。
願忽然覺得一個人吃瓜有點沒意思,就把江澄的禁言解除了,一邊線上吃瓜,一邊和唯二線上的另一隻討論。
『你覺得藍忘機剛才上前是想做什麼?』願饒有興趣的問江澄。
『還能幹什麼,想動手唄。』江澄哼道,『魏無羨這傢伙就是嘴賤,當年去姑蘇求學,他這嘴就把溫晁得罪死了,我早就說過,他遲早要在他那張嘴上栽跟頭。』
『我覺得不對,藍忘機可不是溫晁。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藍忘機平時連口都不想動,又怎麼會輕易動手?我猜他是想把魏無羨的脈。』願道。
『好端端的把什麼脈?難道他以為魏無羨這三個月受了重傷,還沒好透?』江澄嗤道。
此時,藍忘機正好被魏無羨散漫的態度氣得發抖,非常嚴肅的說出那句幾乎是定了魏無羨此身結局的名言:「修習邪道終歸會付出代價,古往今來無一例外,此道損身,更損心性。」
『看到沒,藍忘機早已經知道魏無羨修了損身之道,他從一開始就在擔心魏無羨。擔心他人身體狀況最先做的事,可不就是把脈?』願道。
『你怎麼知道藍忘機是真的擔心魏無羨,而不是看不得有人修邪道,他們藍家一向自詡清正,所見邪氣煞氣都要設法祛除。他想帶魏無羨回姑蘇,就是想軟禁魏無羨,祛除魏無羨身上的邪氣。』江澄有些惱道,『哼,也不看看他有什麼權力帶走魏無羨,別以為多了個尊號就能插手別人家的事,別說是他,就是藍曦臣來了,也沒這個資格。』
願:……
行吧,這兩個名門少主,一個不善表達,一個不喜動腦,難怪這貨會始終如一的覺得藍忘機討厭魏無羨,也難怪魏無羨會誤會藍忘機。
藍忘機被冷遇,不冤。
願也沒再和江澄爭論,藍忘機挑明魏無羨修邪道後,魏無羨身上的氣息就沉了,氣場大開,把嘴笨的藍忘機懟得開不了口,避塵捏得死緊。
「魏無羨!」從來只喚「魏嬰」之名的藍忘機叫出魏無羨的字,聲音極其沉怒。
「藍忘機!」魏無羨也叫出了藍忘機的字,爭鋒相對,「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跟我過不去是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們姑蘇是誰?當真以為我不會反抗嗎?」
願見劇情已經走到這裡,趕緊跳出來念臺詞拉架:「藍二公子,如今溫亂未除,正是急需戰力的時候,姑蘇藍氏的手又何必伸得太長?容江某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要追究,也輪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