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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來。自那以後,江湖用劍之人,俱以御劍山莊為首。
而任子逸獨子任青亦天分頗高,性子沉穩,一手家傳劍法爐火純青,加之一表人才,當年的盟主之位江湖之人不做他想。可惜任青亦娶得嬌妻後便宣佈退隱江湖,專心於家族生意之上。幾十年下來,御劍山莊的生意佈滿了大江南北,江湖影響力卻明顯不能與任子逸時期相比。
任宗錦接任莊主之位四年來一直致力於擴大江湖影響力,更有傳聞說,溫文爾雅的新任莊主對兩年後的武林大選勢在必得。總之不管如何,當巫燁再次見到任宗錦時,還是無法將眼前看上去有幾分柔弱的男人和傳聞中那個心狠手辣的莊主聯絡起來。
其實以貌取人,任何人都不能避免,不過是程度的多少罷了。
“王爺。”見到三人進來,坐在椅上的任宗錦起身行禮,站在旁邊前一刻還互相吵鬧不休的兩個少年也急忙站好低頭。
“任公子不必多禮。”巫燁淺笑著坐到主位之上,卿顏送上熱茶,倚雷是硬要跟著進來的,而南嘯桓則慣常的半步在後,面無表情的守在巫燁身側。
“呵,今日來訪,在下知道這確實不是個好時間,還望王爺不要怪罪。”任宗錦今日一身淺色長袍,黑髮鬆鬆挽起,渾身上下溢位柔和儒雅的氣息,“只是時間緊迫,在下也無可奈何。”
從剛才進來,南嘯桓就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一旁的任宗錦,原本滴水不漏的面孔上居然洩出幾絲疑惑和恍惚。察覺到的倚雷疑惑的扭頭,卻被男人無事的眼神給打發過去。
“時間緊迫?……莫非任公子近日要離開玄京?”巫燁哦了一聲,微眯了眼問道。
“正是。”任宗錦點頭給予確認,“處理完玄京這邊的生意,還有北邊的需要在下親自去一趟……”
“就是臨走之前,尚有一事放不下。”男人低嘆一聲,抬眼看向巫燁。
“可是尋找令弟這事?”巫燁笑著回應任宗錦的視線,摩挲著手中的瓷杯邊沿,“……說來這事已經有一些眉目了……卿顏。”
“主上。”侍立一旁的女子會意的走上前來,將手中的線裝小冊子遞到任宗錦面前。
自巫燁說完這話就一直楞楞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急急翻開手中的冊子。不過短短一會,男人就看完了只有十幾頁的小冊子。
捏著紙頁的手在劇烈的顫抖,任宗錦失神的從書冊中抬起頭,清亮的黑眸竟有幾分恍惚,剛才還紅潤的臉頰突然間變得蒼白無比,豆大的汗珠從他額上不停的滾下。彷彿費盡了全身的力氣,男人艱難吐出口的話語細微而低啞,幾乎難以辨清:“……阿錚……阿錚……你果然還沒死!”
巫燁和卿顏默默交換一個眼神,卻沒注意到聽到任宗錦低語的南嘯桓不自覺放大的眼瞳和那一瞬彷彿遭遇電擊空白停滯的面部表情。
“少爺!”任赫忽然大喊出聲,急迫擔憂的少年嗓音一下將房中各懷心思的眾人注意力吸引到了任宗錦身上。只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深深的垂下頭去,單薄瘦弱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緊捏在把手上手青筋凸現,關節發白,甚至發出咯咯的響聲。
“任秋,藥!”對著一旁被這一幕嚇得完全呆住的任秋低吼,任赫快速上前從背後扶起任宗錦。
“……啊……是!藥呢……藥呢……我把藥放哪了?……”反應過來的任秋急的滿頭大汗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可就是找不到由他保管的東西。
“可惡!你在磨磨蹭蹭的做什麼!你想害死少爺麼?!……”眼見少年翻來翻去就是沒拿藥來,任赫急的眼睛都紅了。他放下懷裡的人,轉身一把抓住制住任秋,另一隻手粗魯的拽下他腰帶帶鉤上的所有東西,扔到椅旁的桌子上。
在一堆亂七八糟的隨身物品中終於尋得了熟悉的藍色瓷瓶,任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