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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籌。既然如此,你是想說當日皇后娘娘眼拙把你給落下了。還是你自己跟本就不配做這個昭儀,而應該位居季才人之下的美人之位呢?”
子衿心中猛地一緊,側目看了元淇一眼,卻見元淇也在看她。鸞貴妃此話問得當真叫她不知如何回答,皇后眼拙?這樣大不敬的話是萬萬不得說出口的,小則傷了自身,大則連累家人;那麼若是承認自己不配昭儀之位,那豈不是要落下一個有名無實的話柄,日後在宮中行走豈不是要舉步為艱,就連位份低於她的貴人、才人也有可能對她不恭不敬了。
沉默半晌。就在眾人都等著看她笑話之時,子衿柳腰盈盈一福開了口:“回貴妃娘娘,嬪妾本已是浣衣局宮女。今生再無機會伴駕左右,怎奈機緣巧合竟得老佛爺厚愛,將嬪妾賜於皇上。老佛爺也深知嬪妾貌容無鹽,無才無德,但是若嬪妾的位份過低。則有損老佛爺威儀。”
鸞貴妃一怔,面上立現不悅之色。她萬沒想到子衿會拿老佛爺來壓她,就算她是貴妃,也不敢對老佛爺不敬不孝,畢竟南陵國弘揚以孝治天下,連皇上對老佛爺都是百般恭敬。何況是她。思至於此,也只好將這啞巴虧嚥進了肚子,扯著帕子淡淡說道:“那原是老佛爺厚愛暖昭儀了。”
鸞貴妃雖然臉色不好看。卻也沒有再說什麼,子衿也就回位落了座。
落座之後卻總是覺得有一雙目光在看著自己,她猛地抬頭,迎上的目光卻是元婉,她正抿著嘴在對自己笑。子衿想她應該是認出了自己是當日在尚衣局救她之人。所以那目光中才會有著幾分感激之色。
子衿也是有禮地一笑,便將目光移向了別處。這時她又一一見到了曾經的熟人,楮金雅在前面敬茶時已經見過,她的旁邊是桐香玫和季元淇,目光掃過均是點頭一笑,也就匆匆而過了。
最後她將目光落在柳如煙的臉上,在她臉上子衿看到了厭惡,憎惡和妒忌。而自己又何曾不是對她恨之入骨,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飄出一抹恨意與嘆息,同父異母的親生妹妹,你我今生今世已註定為敵了,殺母弒兄的血海深仇,她定是要報的。
子衿正自想著,卻見柳如煙嫵媚萬千卻又冷冷冰冰地開了口:“鸞貴妃娘娘不說,奴婢還不知曉,原來這暖昭儀娘娘是出自浣衣局的粗使宮女啊?哎喲喲,昭儀娘娘,想必浣衣局的活一定辛苦吧?”
柳如煙的話中明顯帶著諷刺的意味,讓人聽著硌得慌。
“柳貴人,俗話說得好,‘當著矮子不說短’,你這可倒好,專揀人家的傷口上灑鹽啊,本宮可真就見不得你這樣的。”說話的是靜妃,快言快語,略有俠女風範。
“靜妃娘娘,奴婢就是問問昭儀娘娘,閒著無事隨便問問罷了。”柳如煙說罷又看向子衿,津津自得地等著她的答案。
柳如煙不及她的位份高,所以子衿說起話來,就不用剛才那般小心了,她淡淡一笑挑眉道:“柳貴人,本嬪覺得苦與不苦皆在人心,做什麼事兒,幹什麼活兒這都不打緊,重要的是吃得香,睡得甜,凡事但求心安理得,這自是不苦;相反之人即便再養尊處憂,卻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午夜夢迴更是噩夢糾纏,那自是苦的。”
“暖昭儀說得好!本宮喜歡。”靜妃在一旁喝了一個彩,子衿也看著她笑,心道:怎地皇上會為這位娘娘賜了一個“靜”字呢,當真是與她的性格不匹配。
柳如煙臉色泛白,不由得冷笑一聲:“哼,昭儀娘娘這是哪裡弄來的理論,奴婢還真是聞所未聞過。”
“是嗎?那當真是柳妹妹才疏學淺,孤陋寡聞了,沒事的時候不妨多看看書,或許對你有幫助。”子衿挑眉笑笑轉頭對皇后說道:“嬪妾聽聞皇后娘娘素來喜書,還在閨閣之時就已閱書無數,進了宮中更是把這一良好習慣發光發熱,由此一來不但宮中妃嬪們喜愛讀書,就連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