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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外面,被鹽商派出來的護衛,給密密麻麻保護得是水洩不通,根本就不放任何閒雜人靠近。
而今天的燴珍樓已經被祈家完全包了下來,祈淳安站在樓梯口,親自迎接著每一位來的鹽商。而那些接到邀請的鹽商,也都一個不拉,全部出席。當然,他們雖然面對著祈淳安,在表面上還是顯得十分客氣的,但他們臉上的表情總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祈淳安是心知肚明,等會兒的酒宴上,肯定會有一些鹽商為難自己的祈家的。
果不出其所料,當所有的鹽商都齊飲一杯酒以後,還沒有等到有些動作慢的鹽商放下酒杯,就聽到有人在問道:“這次我們揚州鹽業同仁遭受大禍,今天我們到了這裡,你們祈家是否也該給我們一個說法了啊!”
所有的鹽商都看向了那位發話的人,他叫郭曾庵,在揚州鹽商之中,是位中等規模的鹽商。不過,他也是附庸著揚州四大鹽商之一的林家的。而郭曾庵的這次發難,在座的明眼人也都看出來了,其實就是林家在背後指使著郭曾庵發難的。
可祈淳安並沒有被郭曾庵的發難而搞得動了氣。他依然保持著笑容說道:“這河南發生的大禍,我們祈家也損失很大,曾庵兄怎麼樣也責怪不到我們祈家頭上來吧。”
祈淳安雖然回答的時候依然保持著良好的風度,可是在旁聽者的耳裡,從這倆人的話語中,其實已經摩擦出了火花來。
“怎麼沒有關係啊?要不然把你們祈家那個王密給交出來,讓我們大夥兒聽聽他是怎麼說的。”郭曾庵依然是不依不饒。
“說實話,那王掌櫃的不告而別確實讓人生疑。可在下在這裡起一個誓,如果我們祈家有一個姓祈的,做出刺殺吳守備的事的話,那就讓我們祈家所有的人都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聽到了祈淳安發了這麼一個毒誓,一旁的有些鹽商也開始有些動搖了。
可是郭曾庵依然舞動著他的毒舌說道:“我們怎麼知道有些人發誓是真是假,說不定有些人發誓就象放屁一樣呢。”
可還沒有等到祈淳安反唇相譏,祈淳安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辱罵聲。發出這聲音的正是祈淳安的一個侄子。他說道:“你這個尼姑養的才放屁呢,說不定就是有人在故意栽贓的呢。”
這話罵得很難聽,因為郭曾庵的母親原來就是一個尼姑。反正這個尼姑為什麼會還俗生子大家可以腦補,但這話確實紮紮實實地揭了郭曾庵的傷疤。
可是還沒有等到郭曾庵發火,祈淳安轉身打了自己的那個侄子一記耳光,接著大罵道:“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快給我滾回家去。”祈淳安的那個侄子也只能夠捂住了臉,悻悻地離開了。
其實祈淳安知道,王密的失蹤確實就是自己祈家的一個大漏洞,因此在今天的聚會之前,祈淳安早就安排了自己的這個侄子做好了準備。而現在,祈淳安的這個侄子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可以回家去了。
被這麼一打岔,場面就有些冷清了下來。於是祈淳安就向另三位家主拱手道:“三位老前輩,小侄家中遭遇不幸,本以為鹽業同仁會齊心協力,共同渡過眼前的這個難關。可今日裡小侄卻莫名被指責。在此地小侄也不辯駁,小侄受些委屈也就罷了。不過望三位前輩早日想出個法子,不要讓河南的局面再糜爛下去了。”
祈淳安的這番話很厲害。他避開了祈家薄弱的地方,把話語的主動權掌握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他也把討論的範圍侷限在最大的這四家鹽商這裡,防止其他的中小鹽商的發言,以避免人多嘴雜。
可是祈淳安的如意算盤又怎麼瞞得過那三位老奸巨猾的大鹽商呢。其他的人倒也罷了,那林家在揚州鹽商中排名是老二,一直屈居於祈家下面。而這一次的機會,讓林家家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