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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段逍遙舉著濃湯,拍著胸脯言道:“這是我特意為你熬製的羊脂解酒湯!”
文秀好奇地重複著:“羊脂解酒湯?”邊說邊湊到碗邊,想近距離地好好端詳端詳這特意為自己熬製的湯藥,卻被那股刺激的怪味燻得有些發暈,趕緊退後幾步避開來,纖纖玉指忍不住掩住了口鼻。
段逍遙只顧著洋洋自得,倒是沒有注意到文秀的躲避,還在搖頭晃腦地解說著這碗湯藥的配方,聽得文秀雲裡霧裡,完全不知所云。
旁邊的劉飛早就看出了文秀的怯意,上前打斷段逍遙,言道:“段神醫啊,您這秘方就不用說給我們這些外行人聽了,只說說有何功效吧。”
其實這湯藥是劉飛早早交代段逍遙熬製的,他早就猜到潞安王會宴請八府巡按,也知道文秀不勝酒力,所以提前做做準備。
段逍遙高傲地一甩頭,將自己這碗湯藥再次舉到文秀眼前,用手一指,言道:“哦,我這碗羊脂解酒湯喝下去之後,保管叫你千杯不醉!”
文秀被那難聞的氣味燻得臉頰的肌肉直跳,盡力向後仰著身子,避開這股氣味。聽到段逍遙揚言可以達到“千杯不醉”的效果之時,文秀不禁張大了嘴巴,露出兩排潔白如貝的小牙齒,再次將自己的目光集中在這碗貌不驚人的湯藥上。
劉飛款步上前,微笑著言道:“來,把這個喝了,段神醫特意為你熬製的呀。”劉飛故意強調了“特意”這兩個字,說完便笑呵呵地盯著文秀。
文秀嚇得頭髮根都豎了起來,喝下氣味如此怪異的一碗湯藥,簡直如同受刑啊。文秀不禁又想起了上次白玉嬌的那碗紅棗鯽魚湯,胃裡頓時條件反射一般翻動了起來。
段逍遙才沒有注意到文秀的抵制,趕忙將湯藥又向前遞了遞,笑眯眯地望著文秀,似乎在等待著文秀的誇獎。
湯藥就在文秀的口邊,那刺鼻的氣味更加濃烈了,還帶著一點點的腥羶,著實讓人難以忍受。文秀面帶痛苦地瞟了段逍遙一眼,又轉頭看了看劉飛,見兩個人都是期盼的眼神,叫人不忍拒絕,文秀不禁心中叫苦,沒辦法,誰讓這是人家特意備下的呢。誰讓咱酒量全無呢,哎。
文秀長嘆一聲,口中乾嚥了好幾下,這才鼓足勇氣,接過來這碗湯藥。凝神良久。這才提氣胸中,屏住呼吸。猛地一抬玉碗,奮力仰頭,將一碗湯藥灌入口中。
文秀心裡早已做足了準備。不外乎就是如同白玉嬌的那碗鯽魚湯了。那是文秀有生以來嘗過的最難喝的湯汁了。但奇怪的是,神醫這碗湯藥儘管聞著百般刺激,但是喝到嘴裡卻帶著一絲的清甜,並非難以下嚥。
文秀一口氣喝乾了湯藥。手背輕輕一拂嘴角,含笑言道:“哇。味道還不錯,甜絲絲的。五叔,像這等重大資訊,您要早說才好啊,若是早些告訴我,那我也就不用做如同上刑一般的準備了。”
劉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憐惜地望著文秀,一言不發。段逍遙拔著胸脯,驕傲地言道:“嘖嘖嘖,你五叔我還能害你不成?”
文秀嘴角輕撇,含羞而笑,把那手中的碗遠遠地放到了門邊的角落裡,暗自感覺一下,這藥湯喝下之後,胃裡只覺一陣溫熱,再無其他的反應了,於是試探著問道:“喝了這個,一會真的可以‘千杯不醉’嗎?”
段逍遙一轉身,穩穩坐定,一手叉在腰間,一手捋著自己的山羊鬍,搖頭晃腦地言道:“哎呀呀呀,你儘管放心地推杯換盞,絕對無妨。”
文秀看著段逍遙那副自信的樣子,心裡倒是踏實了不少,卻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忽閃著美眸,又湊到神醫身邊,認真地問道:“那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呢?”
段逍遙一聽,頓時收起得意,疑惑地問道:“何為‘父作用’?這作用何來父子之分?”原來在那個時代還沒有“副作用”一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