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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輕搖摺扇,言道:“紫龍坡上有個‘三疊寨’,聽說夫人和小寶就被關押在寨中。那寨主已經放出了話來,要讓文大人上山去交換夫人和小寶呢。”
文秀一聽點頭言道:“哦,原來是一幫山賊呀,看來他們與文大人之間定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啊,否則昨晚也不會如此兇殘。”
劉飛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那‘三疊寨’有三位當家的寨主,向來是劫富濟貧,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也甚少騷擾周圍的百姓,所以大家對他們的印象都甚好。在下從未聽說文大人與他們之間有何深仇大恨,甚至連相識與否都未可知,在下也不解,這夥山賊怎麼會劫持文大人的家眷呢?”
文秀雙臂抱於胸前,低眉思索著,忽然眼睛一亮揣測道:“難不成是為敲詐錢財?”
劉飛一聽卻嗤之以鼻,急忙低下頭,借摺扇掩飾一下自己不屑的神情,言道:“哼,那豈非自尋死路嗎?山賊與官府一向是水火不容,他們本應是避之尤恐不及啊,怎麼會自己主動惹禍上身呢?再說,若是敲詐錢財,大可昨日便當面索取錢財,又何需文大人親自上山呢?”
文秀的臉上飄過兩朵霞雲,飛快地眨了眨大大的眼睛,點頭稱是,自言自語道:“哦,既非報仇又非敲詐,那究竟是何用意呢?”
“只怕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呀。”劉飛雙目出神地望著前方,意味深長地說道。
一聽此言,文秀頓時如墜雲裡霧裡,一根纖長的食指抵著太陽穴,微微歪著頭,一雙充滿著疑問的眼睛緊盯住了劉飛,卻見劉飛此時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料想他已經對此事有了判斷,於是忍不住問道:“阿飛,難道你已經看出看些端倪?”
劉飛抬起頭,一甩手,“啪”地一聲收起了摺扇,緊緊握在手中,眉頭緊鎖,眯著一雙不大的眼睛嚴肅地說道:“秀秀,我們恐怕是遇上大麻煩了,這次的事情只怕沒有這麼簡單。”
文秀依舊是似懂非懂,但她卻能從劉飛的目光裡讀到十二分憂慮與不安,在她的意識裡,文必正被人射殺,這是故意殺人的嚴重刑事犯罪,並且受害人是國家行政官員,當然是重大事件啦。
劉飛眼見文秀的眸子中那濃霧般的疑問和一臉嚴肅而堅定的表情,暗自作出了一個決定,他站起身來,踱步窗前,緩聲言道:“文大人此次奉皇上聖旨視察災情,那河南的潞安王與文大人早有嫌隙,文大人曾經將他未來的女婿定罪問斬,恐怕潞安王早就懷恨在心了。況且視察之後,文大人務必會奏請皇上開倉放糧的,姑娘請看……”劉飛說著從包袱裡取出一本奏摺拿給文秀,“在下和文大人連請求放糧的奏摺都擬好,只等一到洛陽就即刻呈給朝廷呢。這個潞安王又是愛財如命的,若是讓他開自家糧倉賙濟滿城災民,簡直如同割肉。大人這一路走來,多次受阻,有些事情恐非一個小小山賊所能做到的,故而在下推測,這次大人遇襲怕也是潞安王的陰謀,他既要置大人於死地,又要把謀殺朝廷命官的責任推卸給旁人。”
文秀聽完了劉飛的長篇大論後,心中頓時如雲開霧散,她不禁豎起大拇指稱讚道:“我說阿飛啊,你果真是才高八斗啊!分析得頭頭是道,我剛才還是霧裡看花呢,現在竟也理出了些脈絡。”
劉飛謙虛地笑了笑,說道:“哎呦,文姑娘過獎了。”儘管他聽過此等誇獎之詞無數,但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