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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盛開的桃花,明眸若水清波流盼,盡是愧色,心裡那點不快早就煙消雲散了。他伸手接過茶盞,品茶之餘,那目光依然流連在文秀嘴角那一絲醉人的淺笑,撲鼻而來的茶香之外也還似乎縈繞著一縷淡淡女子之清香。
見劉飛面色緩和,文秀這才舒了一口氣,暗自叮囑自己不可再口無遮攔,低眉略加思索,言道:“小女子自有脫身之計,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就算他們發現我並非文必正,只要真正的文必正尚未出現,相信他們也絕對不會對人質輕舉妄動。”文秀滔滔不絕地一番解釋之後,見劉飛依舊是半信半疑,不置可否,文秀有些著急了,又忘記了一切辭藻,脫口而出:“哎呀,交換人質這種把戲是我以前在警校玩剩下的,我有把握的。”
儘管有些字眼劉飛聽不太明白,但還是聽出了文秀的自信,他慢慢轉過頭看,再次打量著文秀,緩緩問道:“真的?姑娘果真有把握脫身?”
見劉飛態度有所轉變,文秀中心大喜,張大眼睛,眸子中閃爍出無限的期待,誇張地點點頭,以示肯定。劉飛見別無他法,這才勉強同意了文秀的計策。
文秀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不知怎的,她找到了一種迴歸警校生活的感覺。她煞有介事說道:“那就麻煩阿飛給那夥山賊寫封信,說我文必正要和他們交換人質。”文秀邊說邊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逗得劉飛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隨即,文秀低眉略略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倒是我一個人孤掌難鳴,要想徹底擺脫那夥山賊恐非易事,還需有人相助方可。”說完腳下一動,轉身欲走。
“喂,姑娘何處去?”劉飛急忙問道。
“招、兵、買、馬!”文秀一字一頓地說道。
趁著文秀轉身的這個機會,劉飛才注意到文秀胳膊上的傷口,於是問道:“姑娘如何受傷了?”
文秀卻得一臉得意地說道:“正因此傷,才有資格請人家來幫忙的啊。”
“你還有心情玩笑?嚴不嚴重啊?”劉飛一時只顧關心文秀的傷勢了。
“小菜!不必囉嗦,辦正事要緊。”文秀大大咧咧地一擺手,大步跨出了房門。
“喂,千萬不可妄言啊。”劉飛追在文秀的身後,還在不放心地囑咐著。
已經出了房門的文秀聽了這一聲叮囑,心中雖有些不耐煩,但卻溫暖得很,她停住腳步,回身在門口只探出一張精緻俏皮的面孔,輕聲說道:“放心,我不告訴他們我是八府巡按。”
文秀找到那個雜耍般的老者,他正是班主段天廣,文秀謊稱自己是過路客商,妻兒被紫龍坡山賊所擄,並向段天廣和盤托出了自己的救人計劃。段班主一聽,痛快地答應助文秀一臂之力。
等文秀回到自己的客房,劉飛的書信已經寫得差不多了,就差交換人質的時間和地點了。
“明天正午,在城西張家老宅。”文秀言道。
劉飛一一寫好,交給文秀說道:“寫好了,請姑娘過目吧。”
文秀看也不看有一眼就原封不動地把信塞回劉飛的懷裡,面帶愧色地說:“我這繁體字尚未認全,如何能看懂?何況師爺所書,定然無誤!我絕對相信你!”
望著文秀靈動的雙目,如秋水般清澈,劉飛的心裡又是一陣的感動,頓時有些忘情,之前的日子裡,他還曾經懷疑過這丫頭的身份,現在看來,果然是子虛烏有,劉飛的心中不禁又是陣陣的愧疚。
文秀看出了劉飛眼神不對,卻未曾體會出其中的意味,只不解地問道:“阿飛,你怎麼了?”
劉飛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咳了兩聲,說道:“呃,沒什麼,脫身之計,你都安排好了?”
“嗯,段班主一口答應,萬事俱備。”
文秀說完轉身又要出門,劉飛趕緊問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