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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她是希望自己能在這個舞臺上表演得精彩!
凌晨時分,天才矇矇亮,劉飛睡得正香,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他急急地披上衣服,出門一看,原來是李皓軒神色慌張地站在門口。
皓軒一見劉飛,便焦急地地聲言道:“師爺,不好了,大牢出事了!”
劉飛一聽這話,心頭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一邊穿好衣衫,一邊問道:“怎麼了?”
李皓軒嘆著氣言道:“有人洗劫大牢!”
“什麼?”劉飛驚訝地瞪著小小的眼睛,簡直不相信皓軒的話。
“怎麼會有這等事?李大哥,進屋慢慢說。”這時候,兩個人的身後響起了文秀的聲音,原來警覺的秀秀早就聽到了動靜。
李皓軒和劉飛隨著秀秀來到了屋中,門外只留羅鎮虎看守。
文秀隨手拿起一件青色的長衫扔給了李皓軒,關切地言道:“李大哥,你先換下溼漉漉的外衣吧。”
李皓軒心中一暖,萬分感激地接過長衫,紅著臉背過身去,找尋了屋中一處角落,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這才又來到文秀和劉飛的面前,言道:“半夜時分,一夥蒙面山賊偷襲大牢,我本想將他們擊退,怎奈對方人數眾多,且來勢洶洶,想必是有備而來的。他們號稱是城外‘清風寨’的山賊,來知縣大牢解救他們的弟兄,官兵抵擋不住,死傷不少,讓他們衝進了大牢,一下子放走不少囚犯。”
文秀頓覺事態嚴重,劍眉蹙起,眉心如起伏的山巒,美眸流轉,目光犀利如劍,沉著臉問道:“那兩個王府侍衛呢?”
皓軒長嘆了一聲,雙頰緋紅,低著頭言道:“咱們佈下了機關埋伏也著實傷了他們不少人,我也用盡了渾身的暗器,只是沒能阻止他們衝進密室。這些人一看便是訓練有素,個個身手矯捷、身懷絕技,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發現那兩名侍衛早已斷氣,又補上了兩刀才離開的。”
原來,文秀假裝回京,是為老王爺設下的陷阱。那抓住的王府侍衛其實登時便斷了氣,只是大家假稱有什麼神醫妙藥,能起死回生而已。其實,不過是段逍遙給的一種藥膏,塗抹在屍體的臉部,能讓面板保持紅潤,如活人一般。
對此,羅鎮虎也曾質疑道:“為什麼要如此費事的到城郊才下手呀?這洛陽城裡不也有王府侍衛嗎?抓他一個、兩個的來,不一樣嗎?”。
但劉飛解釋道:“怎麼可能一樣呢?在洛陽城內,你就算抓住了跟蹤之人,你如何問罪呢?他們定然會說是來保護巡按大人的,且他們也的確沒有做任何傷害大人的事情,這麼做反而是我們理虧了。”
羅鎮虎這才明白:待到城外,侍衛動手刺殺巡按之時擒住那刺客方才是抓住了把柄。
等回到了洛陽城裡,文秀只是將兩具屍體關押在了知縣大牢的密室之中。後來的提審,不過是做戲給楊勇看的。這一切無非是為引蛇出洞,一切的鋪墊醞釀,只為今晚開始的決戰時刻。
“這麼說這夥人並非什麼山賊,而是潞安王的人!”劉飛若有所思地在一旁言道。
皓軒點點頭,言道:“應該是的,他們在發現了那兩名侍衛的屍體之後,便撤兵了。我在他們身後悄悄尾隨,一直跟著他們回了老巢。原來他們駐紮城外山中,竟有幾千人之多,且囤積有充足的糧草。”
“潞安王私自屯兵?”劉飛驚呼道,這是他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
文秀聽完心情十分低落,她知道,這一役,自己並未佔得半點先機,反倒被潞安王迎頭痛擊。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緊咬貝齒,一掌擊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哎,我們算對了潞安王會拿大牢開刀,卻沒想到他竟調動這麼人馬、不惜重兵,血洗大牢。”秀秀眯起一雙美眸,一臉不甘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