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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今日放糧一事只得就此作罷了。”
文秀一聽此言大驚,美眸流轉,驚詫地望著劉飛,不甘心地問道:“你……你開什麼玩笑?此等大事,豈可說放棄就放棄了呢?”
於百之不知何時也湊到劉飛的身後,一聽此言,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他奸笑著晃了晃腦袋,冷笑了一聲,撇著嘴言道:“就是啊,我說劉師爺,放糧之事不可兒戲啊,如何說‘只能就此作罷’了呢?這信中到底說了些什麼呀?”
此刻,劉飛心中刺痛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經中了潞安王和於百之的圈套,且一敗塗地,目前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他將信函交到文秀手中,嘴唇顫抖著言道:“文夫人和小寶落在了賊人之手,他們威脅大人,不可放糧,否則親人不保。”
文秀見劉飛表情痛苦,心知自己已是敗下陣來,頓時如身處寒潭一般,渾身冰冷僵直,她木木地接過信箋,眼神呆滯地低頭看了一眼,卻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劍眉微微抖動,眉心微蹙,輕啟朱唇,一字一頓惡狠狠地問道:“可知是何方賊人?竟如此大膽!”
於百之立即從旁附和道:“對對對,劉師爺,快看看,這是哪裡來的賊人呀?”
這一問,讓劉飛立即扭過頭去,眼珠四下裡轉動,眼角已現出盈盈之光。他又是一仰頭,用力眨著眼睛,掩飾了一下,這才聲音微弱地言道:“依信上所言,為‘三疊寨’草寇。”
“三疊寨”三個字一出口,李皓軒再也按捺不住,一拳重重擊在了門框上,震得那房門劇烈地一抖,連樑上的塵土都隨著抖落了下來。嚇得於百之打了個寒戰,忍不住退後三步,遠遠躲開了李皓軒。
文秀不自然地冷笑了三聲,轉頭盯著劉飛,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顫抖著言道:“什麼?三疊寨?”
劉飛與文秀目光交匯,隨後又轉頭看了看於百之,微微向文秀點了點頭。
一旁的於百之又在添油加醋:“哎呀,不會吧?這幫草寇即便是賊膽再大,也不敢劫持巡按大人的家眷啊?此事有何為證呢?”
經於百之這樣一提醒,文秀眨了眨眼睛,也跟著問道:“對啊,別是憑空捏造的吧?”
劉飛氣得七竅生煙:這丫頭,如何就上了於百之的當了?若不是有確鑿的證據,我怎敢如此回稟於你呢?他無奈地搖著頭,指著信箋答道:“大人請看,這信上有‘文必正’三個字,這分明是小寶的字啊,學生認得!大人,您也仔細分辨分辨,看是否真是小寶所寫呀?這可是大人您親自教他寫的。”
“啊?”文秀又是一驚,滿臉尷尬地瞟了劉飛一眼,兩朵紅暈爬上了臉頰,她仔細看了看信箋上的字,心知如果劉飛這樣說了,那必是小寶的字無疑了,這樣說的話小寶定是落在了潞安王的手中,他們以莫須有的“三疊寨”作幌子要挾於我、阻止放糧。
文秀越想越氣,雙手不由得攥緊為拳,將那信箋揉碎在了掌中,劍眉倒立,牙關緊咬,轉頭直截了當地怒視著於百之,那目光鋒利如劍。
李皓軒見文秀盯著於百之,便已瞭然此事定是潞安王所為,暗自先將飛鏢從袖籠中褪出,牢牢地握在手中,只等文秀一聲令下或者一個攻擊的舉動,他便也順勢丟擲飛鏢,先結果了周圍這幾個王府侍衛。
劉飛生怕文秀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激之舉,神情緊張、眼珠不錯地盯著文秀的一舉一動,卻見文秀只以目光為劍,並未有任何舉動,
於百之本是心中得意,卻被“文必正”如此犀利的眼神盯得渾身不安、手足無措,嘴角向上抽動了幾下,低著頭,腳下微移,向著門口的侍衛那裡靠攏了過去。
李皓軒自然知道於百之的意圖,故意向門口挪了挪,挺胸而立,等在門口。於百之只顧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文必正”,卻沒有留意李皓軒,結果一下子撞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