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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眾人身後,一個洪亮圓潤的聲音響起:“劉飛,你怎能如何粗暴地對待我兒子啊!”
大家回頭一看,正是文秀,身後還跟著段逍遙。
段逍遙一進門便不管不顧地徑自撲進了他大哥段天廣的懷中,嘮嘮叨叨不住地問長問短,把段天廣從手指頭尖到腳趾頭尖,一一檢查了個遍,依舊不放心地左看右看,像是幾十年沒見面似的。
文秀則首先款款走到白玉嬌的面前,牽住白玉嬌的雪白玉碗,將她玉骨冰肌的小手握在手心兒裡,深情專注地望著白玉嬌那一雙盈盈鳳目,略帶幾分愧疚地言道:“夫人,讓你受驚啦。”
白玉嬌輕嘆一聲,微微搖搖頭,朱唇顫動,卻未吐出一句話來。她心中自有百般滋味,苦辣酸甜,竟是一起湧上的心頭,讓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文秀見白玉嬌眉宇間盡是惆悵,暗自揣測她可能又是在思念著自己真正的相公了。想來她一介弱女子,既要承受著喪夫之痛,又要撫育年幼的小寶,還被迫跟著自己受了這些驚嚇,當真是不易的,文秀心中不免同情萬分,一雙美眸中不覺閃出了點點波光,低垂下眼簾,關切地柔聲問道:
“那清風道長可有為難你們?怎麼手上如此的冰涼?可是回來的路上受了風寒?要不要讓段神醫來幫你搭搭脈呀?”
文秀的這幾句噓寒問暖,情真意切,白玉嬌聽得心中頗為感動,她在想,就算是文必正,此刻也不過如此,這丫頭當真還是關心我們母子的。她鼻子一酸,竟然落下幾滴珠淚。懷中的文小寶不禁好奇地抬頭望著自己的母親,茫然地問道:“娘,您怎麼哭了?”
白玉嬌怕自己的傷感影響了兒子的情緒,趕緊用衣袖沾去了腮邊的淚珠,想要開口安慰小寶幾句,不想見到兒子,竟又一時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文秀見狀,上前展臂攬住白玉嬌於自己胸前,嘴角微翹,給了小寶一個和藹的笑容,淡定地言道:“小寶,你娘沒事,她啊,是見到親人高興的。”
白玉嬌聽文秀如此一說,便破涕為笑地附和道:“對對,娘是高興的。”
小寶聽了,點著頭,也露出了無邪的笑臉。
此時魏謙在一旁見此情景不禁開懷大笑,言道:“哈哈,大人一家團圓,的確值得高興啊。”
羅鎮虎向來不喜歡剛剛那種傷感的氣氛,一見有所緩和,也趕緊彎著腰,對著小寶調侃道:“我說小子,進門許久了,怎麼都不喊聲爹啊,你爹為了你可是費盡了心思呀。”
小寶眨著眼睛,一臉無辜,只看了一眼文秀,便已是滿臉通紅,只得又轉頭可憐巴巴地望著白玉嬌,剛才那點高興勁蕩然無存,皺著眉頭、嘟著小嘴,憋得抓耳撓腮。
白玉嬌只好用自己的手掌輕撫著小寶的臉蛋,尷尬地說道:“看這孩子,都得嚇傻了,連爹都不會叫了。”
魏謙和羅鎮虎面面相覷,不過他們都未曾娶妻、不曾有孩子,也完全不能體會小孩子此時的心情,因此只笑著搖搖頭也便罷了。
劉飛見情況有些不妙,趕緊上前躬身獻言道:“大人,夫人和公子受了驚嚇,又是舟車勞頓的,今晚還是早早休息為好吧?”
文秀立即領會了劉飛的用意,點頭贊同。於是魏謙命人帶走了白玉嬌和文小寶。
文秀關心了一下段天廣的傷情,段逍遙回覆說傷勢不重,一副藥下去保管無憂,文秀這才放心。
劉飛又叮囑魏謙要著人看管好清風道長,魏謙表示自己親自帶人